。”
她转向荣哥儿媳妇的时候,和颜悦色。
荣哥儿媳妇握了握丈夫的手,“大伯娘,此事我大婚前听娘家人说,说是纪家二房泰哥儿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前几天,母亲担心我的病,来看我时提了一嘴,说是那个外室两个多月前……难产死了……”
“你!”泰哥儿媳妇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她旁边坐着的男子应该就是泰哥儿,慢慢反应过来,看向自家媳妇,“若说这孩子是枉死的,岂不是说,眉娘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人害了?我那儿子,也是被人害死的?”
泰哥儿媳妇强自镇定,“你看我作什么?!你养在外头的外室,是难产还是被人害死的,我如何知晓?!”
泰哥儿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眼下祸及整个纪家,你还不说实话?!”
泰哥儿媳妇肩膀一缩,突然就恨恨地看着他,“是!是我又怎么样?!她一个妓子,勾得你七荤八素的!我怎么能让二房的子嗣从一个妓子的肚子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