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遗留着不少新鲜的生活痕迹,甚至还有一些可以长时间存放的物资,这再次证明老胡确实经常出入浮图淖尔——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在附近出没。
果不其然,一进凹谷他开始熟练地指挥我们扎营,很快营地就背靠着岩壁搭建了起来,一眼望去帐篷连着帐篷,整个营地宛若一弯月牙形的小船,它静静地躺在这个被巨石环抱的港湾里,将风声和不安留在了营地之外的黑暗中。
我们在营地中间再次生起火堆,吃饱喝足之后不仅一身的疲惫被抚慰,先前的惊疑也终于被抛之脑后,王艮第一个没忍住,问老胡:“老陈说的影子到底是什么,听你的意思那东西好像不简单?”
老胡默不作声地抽着烟,许久一个名字才随着烟圈被他缓缓吐出:“‘伥猱’,那东西——叫‘伥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