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昧朝我眨了眨眼,眼睛的余光有意无意放在我衣袖上。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一时间我心中沉吟不定,原来谒灵符也是一种可以无限汲取疒气的宿源,难怪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会对它感兴趣,也难怪王崇明要将它留给我,可惜它对我作用不大甚至有害无利。
想到这里我差点惊出冷汗,亏得我有两枚截玉傍身,不然我身上的疒气不停地被谒灵符汲取,难免会陷入游典曾经警告过我的恶性循环。
这个念头一闪过去,我没忍住瞄了余昧一眼,我就是情商再低也应该猜到,她这句话不是平白无故说的,很大概率是想提醒我。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她,明明她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却总爱和我绕来绕去,要是当年……
我手心突然一紧,一回头正好撞上从慧担忧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心虚,转而去问余寒:“后来他们成功了吗?”
“他们成没成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和这里不一样,他们留下的‘适应仓’并没有废弃。”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或许我应该换个更准确的说法——它,才是真正的刹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