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露出优美的弧度,身体却仍旧一个不小心被凤倾的腿给缠了个正着。由于惯性,她的身体一下子便扑到了凤倾面前。
花铃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开凤倾的纠缠。这水底本就缺氧没法正常呼吸,此刻被凤倾这般纠缠着,更是让她觉得肺疼得厉害。
凤倾却不顾花铃的挣扎,两腿越缠越紧,看着她身子扭来扭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
花铃最是见不得凤倾这得意的样子,右手扬起,运足了内力就要拍向凤倾头顶。
凤倾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去,明明那眼神明媚,却硬是让花铃感到了一种身处冰窖的窒息感,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间便让她气血上涌。
花铃扬起的手在半途被凤倾轻松化解,一招不成,又出一招,且一招比一招更狠辣。只是,她面对的人是从小便接受严格的水下训练的凤倾,所以,即便她武功再厉害,都始终无法撼动对方一分。
凤倾缠着花铃,完全是抱了一种猫抓老鼠的心态,并不急着吃掉对方,反而坏心眼地不时逗弄逗弄,只为了看老鼠垂死挣扎却又求生无路的狼狈模样。
此时的花铃,在凤倾眼中,无疑就是那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逗弄她,看着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看着她明明恨极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凤倾就觉得心中畅快!前几天从这个女人这里受到的窝囊气,也一下子消散出来。
花铃纵然识得水性,可到底是生在帝王之家,虽然也曾经历过血雨腥风,可到底还是一朵温室里的花。如今被凤倾如此压制在水底,不多时,便已经因为缺氧脸色煞白。苍白的脸,在这昏暗的水中,显得森然恐怖。
感受着胸腔内越来越少的空气,和那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花铃狠毒如蛇蝎一般的目光射向凤倾,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最好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凤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个女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敢露出那种眼神!哼,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喜欢瞪人是吧?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看是吧?她双腿豁然用力,将花铃更紧地禁锢到自己身前。
花铃还在抗拒挣扎,凤倾却再不给她那个机会。她左手伸出,直接一把抓住花铃的头发。
花铃被这股强横的力道拉扯得豁然抬起头来,头上传来一阵阵揪痛。她眼眸喷火,怒视着那个始作俑者,却一瞬间迷失在那一双幽深冰冷的瞳眸里。
那双眼睛幽暗得好似无边的黑夜,眼底暗潮涌动,好似凝聚着这世间最强悍的狂风骤雨,叫人看了只觉得血液在一瞬间凝固。花铃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被凤倾抓在了手中!
此时的花铃,发髻早已散乱,原本的傲气自负荡然无存,完全一副狼狈的弱女子形象。
凤倾眼底闪过一抹讥嘲,手中抓着大把的头发,神情渐渐变得邪恶。心道女人打架,无非是抓咬掐,以前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那个机会,如今刚好可以拿这个虚伪的女人试试手!
这么想着,凤倾嘴角不禁流露出肆意的笑。她收紧手上的力道,然后用力那么一拉一扯一拽--
花铃忍不住一声惊呼,脑袋便不受控制地冲向凤倾。头皮上传来的揪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却又因此接连灌了几口水在肺里,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凤倾将花铃拽到自己面前,无视她想要杀人的眼神,一手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两只手开始不停地撕扯她的头发,好无怜香惜玉的自觉。
大把大把的头发被凤倾直接扯下来,然后被丢垃圾一般随手丢掉,很快便飘散在有些昏暗的水底,浮动着,好似黑色的水草。
凤倾每扯一把头发,脸上的笑容就越发邪肆一分,甚至还很是恶劣地将大把的头发在她的面前晃一晃。
花铃眸子喷火,因为疼痛眼珠子都要突出来。原本乌黑亮丽的一头墨发,此刻已变得参差不齐,就跟被狗啃了差不多。
在冰国,人们对头发看得极重,甚至不亚于自己的生命。如今花铃在凤倾手下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心中的恨意可谓滔天。
很不爽于看到花铃那想要杀人的眼神,凤倾目光一凝,更加用力地扯下一大把的头发。因为太过用力,头皮多次受到创伤,如今已是伤痕累累。鲜红的血不停地冒出来,在水中渐渐蔓延开。
凤倾眼底露出一抹嫌恶,很是讨厌花铃的血的味道,只觉得恶臭无比!
心思一动,凤倾便动手去脱花铃的衣服。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脸皮厚得很,只是没有了头发不见得就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但是,若是要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呢?
想到这,凤倾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脱花铃的衣服,还一边不忘在她身体上做捏捏又摸摸,完全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子的浪荡模样。
被人羞辱的愤怒涌上花铃的眼底,在她心中,凤倾是个男人。而自己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轻薄!只可惜,她身体一动不能动,不然定将凤倾碎尸万段!
花铃身子不能动,心里却极其不甘,于是只得用锐利的眸光瞪过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凤倾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