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滑。
母羊淡定向左踏出一脚,用力下压,车身定住一秒,立刻恢复原位……
【咩——】
妈,你老实点,别乱动昂,车翻了找谁哭去?!
不提这头的兵荒马乱。
内阁安全屋也被水淹了,怪鱼挥舞着钳子把堵在出口的丧尸们夹得惊惶失措。
钳子不大,也不疼,但是会短时间令丧尸肢体更加僵硬,没有行动能力。
新田君瞅准了时机,带着闷不吭声的保镖和他背上不省人事的小池花花子,趁乱逃了。
三井白阿也被怪鱼围攻,咬了一身伤口,不见半滴血流出来。
他瞪着死白死白的眼珠子,仰面倒在水里,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古怪动静,显然是气急了。
此处地势低洼,得爬到高处去。
说来也怪,不知道新田君身上有什么东西,那些怪鱼居然绕过了他们,直接冲后面追击过来的丧尸而去。
新田君也发现了,只是到处都是海水,他来不及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们爬上一栋楼,把小池花花子安置在干爽的桌面上,他才想起,掏出脖子底下挂着的那枚鲛珠——
这是他的妈妈亲手给他挂上的。
听说,是外婆早年间下海,在深海区救了一个鲛人,对方所赠,可以遇难成祥。
也不知真假,只因是妈妈千叮万嘱过不能取下来,他就一直戴着,从不曾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