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与宗政季衡结束了谈话之后,白苏再次没有了所有的力气。
她颓废的坐在了地上,而她旁边的老者还是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不言不语,两眼空洞的望向前方。
而另一边,听了白苏声音的宗政季衡神色更加的阴冷起来,他沉色看向低下求饶的蓉霞。
他抬眼声音冰冷的沉沉出声道:“说吧,说出能够救你命的话。”
皇上身上的气压愈加的可怕起来,莫均源很好奇方才皇上是在和谁说话,他的神色微微有些许的凝重。
蓉霞两眼含泪,如今真的到了绝境,一边是一家弟弟的性命,一边是她应该忠心耿耿守候的太后娘娘。
两难的境地之地之中,她咬咬牙朝向皇上跪拜出声道:“禀皇上,奴婢都说,那日太后将奴婢等下人都给赶出了寝宫。”
“可是未等奴婢们走出去,便听闻那老者与太后吵了起来,依稀听了几句好似是因为皇后离世一事,太后本就十分在意皇后娘娘。”
“对于娘娘突然离世,太后接受不了,而那个老者似乎是在劝说太后,随后奴婢们便退出去了。”
宗政季衡沉沉的皱着眉头听闻着她的禀报,这些
个没有一起价值情报让他改变不了一丝的神色,只会让他的神色更加的阴沉。
莫均源与博州也同样认为蓉霞还是有所隐瞒。
而后蓉霞继而恭敬的沉声道:“而过了一会儿,奴婢进入寝宫为太后娘娘换冷了的茶水,而那时老者与太后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只听太后说如果这一切都能够弥补的话,皇后就不会离世了,老者则是回应说: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皇上赎罪。”
说道这里,她微微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皇上的神色。
而听到这里的宗政季衡眼中的情感也有了一些的变化。
见皇上没有过激的反应,蓉霞便继续恭敬出声道:“奴婢退出寝宫之中,却迟迟不见那老者从寝宫出来,等着夜深了奴婢进入太后寝宫之中。”
“只见太后一人在寝宫,而那位老者好似不曾来过一般,没有一丝的踪迹。”
“之后可曾再次见到那位老先生。”越听越觉得玄乎的莫均源情不自禁的神色凝重出声询问道。
老先生他也有过解除,至于他和太后之事他亦知晓些许,可是令他更为惊奇的是,凭借老先生的功力不可能有人伤害得了他。
蓉
霞恭敬出声回应道:“回禀丞相,之后便从未见过了。”
宗政季衡的神色逐渐冰冷起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了,所以说老先生为了替他赎罪。
自愿进入太后的梦境之中受着无尽等待的惩罚,可是令他想不通的是太后本是凡人怎么会有这般玄妙之境。
见着皇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蓉霞抓住机会恭敬哀求出声道:“禀皇上,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还请皇上宽宏大量放过奴婢的弟弟。”
宗政季衡神色烦躁的皱眉,他挥了挥手,博州便将蓉霞给押送了出去,御书房继而恢复了平静。
莫均源神色疑惑的上前恭敬出声道:“皇上,您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已经看出了皇上根本不是为了与太后夺权之事,而是为了其他之事。
宗政季衡也不想隐瞒,可是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他不想麻烦的解释。
神色凝重的看向莫均源沉声开口道:“均源相信我,我有比皇权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你便不要在询问可好,照我说的做即可。”
莫均源神色有些复杂,相信,他自然是相信皇上的,就是因为相信他,他才自愿做了丞相辅佐在他的
身侧。
可是……唉!罢了,他沉色作揖行礼出声道:“是,皇上,微臣遵命。”
见他不再坚持,宗政季衡也放下心来,他沉沉出声道:“走吧随朕去懿清宫面见太后,不能再拖下去了。”
莫均源不再疑惑,他恭敬的俯身行礼道:“是,皇上。”
当他们走向外面之时,正巧看见博州走了进来,他恭敬的朝向皇上行礼道:“禀皇上,已经将蓉霞秘密藏匿起来,太后暂时发现不了。”
宗政季衡满意的点头道:“嗯,办得不错。”随即他们便一同走向懿清宫。
而太后在寝宫之中,她神色微微有一丝慵懒的侧躺在一旁,她望了望大门,蓉霞迟迟不归让她微微有些许的担忧,睡意袭来她又累了。
不知为何,最近她总是这般的疲惫。
在她即将陷入熟睡之时,宗政季衡三人声势浩大的闯入了寝宫之中,被打扰的太后神色极为的不悦。
她神色冰冷的微微起身看向宗政季衡冷声道:“皇上来哀家这里倒是变得十分的频繁起来了。”
不理会太后的话语,宗政季衡直径的上前质问太后道:“太后可知道老先生在何处。”
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非凡的肯定句,因为他知晓太后一定知道。
太后眼神微微有些闪躲,随即她烦躁出声道:“哀家有些累了,皇上请离开吧。”
宗政季衡又怎么会轻易离开,他咄咄逼人一般质问道:“太后不想说可以,朕自然有办法。”又是一个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