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衙来人,这次可不是柳直卓,态度也十分的蛮横,押解着容老二就走,可是将容高氏吓得不轻,死死的拽住容老二的手臂,不让衙门的人带走,可是最后衙门还是将人带走。
容如南与锦云羽带着锦珏凡出去逛街,一进门就看到容高氏坐在地上哭,鱼儿也吓得脸色苍白,她将怀里的锦珏凡丢给锦云羽,赶紧上前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容高氏见到容如南,终于有了主心骨,她紧紧的抓着容如南的手臂说道:“妮子啊,你爹让衙门带走了,说是丞相大人到了清河镇了,要亲自审问那舞弊的案子!”
容如南皱眉,赶紧将容高氏搀扶起来,“娘,你先别急,我去衙门看看!”
容高氏点头,赶紧说道:“你去问问柳捕头到底是咋回事,今日来的人,似乎不是镇府衙门的人呢,实在不行就找找成家小姐,到底是镇府大人的儿媳妇!”
容如南心里有数,她着急的向外走,走了远了,拐弯了,这才记起锦云羽来,回眸一瞧,锦云羽正抱了锦珏凡与容高氏说着什么,似乎并不打算与她一起前去衙门。
不知道为何,容如南心里
涌出一抹失望来,她无奈的笑笑,转身继续朝着衙门走去。
衙门口,容如南要见容老二,被衙差拒绝。
“锦娘子,不是咱们不给你面子,如今上面来人了,整个府衙都是上面说了算,你爹又是重要证人,咱们真的帮不了这个忙!”那衙差曾经跟着柳直卓去过容如南家几次,也认识容如南,直接说道。
“你们捕头呢?”容如南也不为难那衙差,径直问道。
“咱们捕头去临县了,这桩舞弊案,牵扯的可不只是一个县,这事儿牵扯广了!”衙差叹口气,这可是清河镇几十年都没有遇到过的大案子,不光上面的人忙的脚不沾地,他们这几个兄弟也都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更别说回家看一眼老婆孩子老娘!
柳直卓这边无望了,容如南只得去后衙找成敏。
“这事儿公爹不准咱们问!”成敏也是一脸为难,“相公也没说什么,如今丞相大人到了府衙,这事儿就更难办!”
两人正为难着,就有婆子禀报,说是穆小姐来了。
成敏赶紧扯住容如南的衣袖,“那穆小姐好歹是丞相大人的亲戚,或许能求求她!”
容如南皱眉,她不想
求那位穆小姐,而且她笃定那位穆小姐也不会帮她!
就在容如南打算起身告辞的时候,穆如凝进来,她身上穿着海棠红的斜衽中袄,下面系着马面裙,那马面裙是黑红相配,上面绣制的花纹一看就是出自名师之手,怕是一个月也不能绣成,趁着她肌肤格外细腻洁白,再加上脸上的得色,让人瞧了实在是没有好感。
穆如凝瞧见容如南,淡淡的笑笑:“原来容姑娘也在这里,今日听闻容姑娘的父亲进了衙门做证人,锦娘子是不放心,所以来探听消息的吧?”
容如南没有说话,成敏赶紧趁机说道:“是啊,穆小姐都知道如南的父亲做证人这件事情,那你可知道如今人如何了?”
“是做证人,又不是犯罪之人,做完证人就会离开吧,除非……”穆如凝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望了容如南一眼。
容如南知道她卖关子,但是还是充满希望的望向她。
“我也是听了那么一句,说是这案子怕是不是那么简单,还牵扯了二十年前的一桩案子!”穆如凝笑着说道。
二十年前什么案子?容如南皱眉,如今她听这穆如凝的话是越来越担心
了!
“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这个小女子也不懂,这官场到底是男人们的事情,对了,锦解元到底是有功名的,容姑娘你不能去前面衙门,锦解元是可以的!”穆如凝微笑着提醒容如南。
容如南淡淡的说道:“多谢穆小姐提醒!”
穆如凝望着容如南的脸,“不必道谢,我也只是好心!”
容如南告辞。
回到家,容高氏赶紧迎了上来,“可是见过你爹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容如南摇摇头。
容高氏脸上的希望一下子变成了失望,但是还是说道:“就是做个证人,应该没事的!”
容如南望向锦云羽的书房,不知道为什么,她觉着锦云羽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有些冷漠,以前,就算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但是他会一直站在她身边,可是如今,他却不曾问过容老二的情形。
容高氏注意到容如南的目光,也忍不住说道:“这一上午,姑爷生怕凡儿吵着我,是他带着孩子呢!姑爷也心急,只是他不善应酬,怕是这会儿也不知道能去找谁!”
容如南淡淡的笑笑,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厨房,准备一家人的午饭。
日子总
得过下去,大不了她重新想法子!
一日,容老二去了衙门一日也没有回来,到了晚上,天色暗了,看着少了一个人的饭桌,容高氏自然不能下咽,吃了一点就带着锦珏凡去了屋里休息。
锦云羽给愁眉苦脸的容如南夹了一筷子菜,“岳父大人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锦云羽的声音很轻,却似乎有千斤力量一样,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