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麻子虽然只是拐带,但是若不是他,那木棉云也不会死,再说他说木棉云的死与他无关,现在也没有证人能够证明,依我看,还是让大人判吧!”柳直卓说道,“就算是死罪可逃活罪也难饶,这个王麻子实在是太可恨了!”
小衙役点点头,“如今这案子也算是破了一半,这木棉云到底是谁杀死的,如今可真是像大海捞针一样,无法侦破呢!”
柳直卓也是皱眉。
穆如凝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终于将王麻子赶回临县,却没有想到王麻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白费了她一片苦心!
“这个柳直卓真是没用,将线索送到他面前,他还是抓不到锦云羽的把柄!”穆如凝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她忌惮锦云羽的警告,她早就跑到容如南的面前告诉容如南,那男人可不是她能肖想的!
这边木棉云的案子进入死胡同,容文青的案子却有了气色,一个参与考场舞弊的学子亲自证明,当日他与容文青在山里交易,被上山摘药的容老二偷听了去,容文青情急之下,就将容老二推下了山坡!
柳直卓没有想到容老二受伤,背后竟然有
这样的隐情,他当即立刻去了容老二家中。
“没有那样的事情!”容老二沉声说道,拒绝承认。
容如南早就怀疑容老二受伤背后有隐情,如今听闻这件事情竟然是容文青所为,而且还牵扯了考场舞弊案,她内心之中猛然愤怒起来,也就在这时,鱼儿急乎乎的跑了进来说道:“姐姐,爷爷与大爷又来了,说是来要咱们赔大堂哥的命!”
容如南猛然转身就走了出去。
容老二这些年也多少知道了容如南的脾气,赶紧追了出去。
院子里,容老大将院子里晒得一些中药全部撒在了地上,他指着从屋里出来的容如南与容老二骂道,“你们这日子过得好,可怜我的青儿躺在了地下,如今你还要联合别人向青儿身上泼脏水,容天祥,我不会饶了你!”
容老二眸色一暗,沉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会儿容老爷子拄着拐杖上前问道:“老二,听说你亲眼瞧见文青与学子交易舞弊的事情,可是真的?”
容老二一愣,他望向柳直卓,柳直卓立刻摇头。
这件事情他也是刚从衙门得知,为什么容老大这边这么快就得到
了消息?
“容老二,容文青已经死了,你还要将脏水泼到他身上去吗?”容老大沉声喊道。
容老二沉声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亲眼看见容文青与那学子交易,你们是听谁说的?”
容老爷子一愣,“如今村子里都传遍了,说你已经在衙门里作证!”
容老二看了柳直卓一眼,沉声说道:“爹,大哥,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情我没有去做过证,你们不要被人利用了!”
容老大与容老爷子对望了一眼,难道这消息不确切?
容老二回身望向柳直卓,“柳捕头,我一向敬重你的为人,如今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柳直卓赶紧说道:“二叔,真的不管我的事情,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所以赶紧前来找你,至于这消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
容老二为了容家忍让,容如南却是忍不下这口气,她上前走到容老爷子的面前沉声说道:“若不是你一味的偏袒容文青,容文青也不会如此!容老爷子,你还有脸上门理论,难道你就不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吗?”
容老爷子一愣,他惊恐的望着容如南,猛然沉
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妮子,你肯定不是妮子,妮子怎么可能这么跟我说话?”
容如南冷笑,“两年前我离开老容家的时候,就是这样与你说话的,看来容老爷子当真是老了,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如南又走到容老大的面前沉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者再到我家来,容老大,我会让容文青死都不会安宁,你信不信?”
容如南言语阴狠,表情严肃,一番狠话让容老爷子与容老大一下子脊背发凉。
如今的容大妮,在他们眼里,就好像是怪物一般!
柳直卓生怕两家再起冲突,赶紧请了容老爷子与容老大离开。
容家院子外,容老爷子一直拉着柳直卓的手,坚决不相信容文青与舞弊案有关。
“文青苦读十年才得了一个秀才的名号,如今他被人残害致死,如果再污了他的名声,文青就算是死也不瞑目啊,柳捕头,您可一定要给文青一个公道啊!”容老爷子哀求道。
“你放心,衙门不会诬赖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件事情一定可以查清的!”柳
直卓说道。
容老爷子的身体有些扛不住,容老大赶紧上前搀扶住他。
柳直卓趁机让容老大赶紧将人带走。
好不容易将人打发了,柳直卓觉着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容老爷子与容老大的出现,似乎在向容老二施压,不准容老二说出这件事情,而暗中将消息透露给容家的人,那一定就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
柳直卓回头望着容家院子,知道如今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