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看向陆瑾寒:“有纸么?脏死了。”
陆瑾寒的脸色黑如锅底,他接过沈安递过来的止血药粉和解毒丸,一股脑地洒在时晚掌心的伤口上,又将解毒丸不由分说地塞进她嘴里。
做这些的时候他始终阴沉着脸,随即攥紧她手腕,快步带着她了往外走:“沈安,去把车过来。沈重善后。”
“是!”
——
二十分钟后,一辆改造过的黑色轿车冲进京大附属医院的南门停车场。
车门打开,时晚几乎被男人拖下车,朝着数十米外的大楼走去。
“这毒无药可医,来医院也没用。”她淡淡开口,只觉得男人那手如同铁钳子一般牢牢的锁住自己的手腕,她用力抽了下,不仅没把手腕抽出来,还遭到了男人的喝斥。
“不想死就老实点!”
时晚耸了耸肩,任他拖进电梯。
两分钟后,谢东辰的办公室门陡然被人踹开!
他手一抖,手上的药剂全倒入了试管里。
得,又白忙活一场。
他慢条斯理地接下手套,推了推眼镜,不等他说话,陆瑾寒便将身边的人按在椅子上,语气凝重的对他说:“她中了闻花毒,你过来看一下。”
一听‘闻花’二字,谢东辰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无踪,他大步走过来,先是被女生脸上的红瘢惊了下,瞬间猜到她的身份,随即看到她那泛着冷白色与异香扑鼻的伤口,神色没崩住。
“是闻花没错了。”他看了陆瑾寒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陆少爷和少夫人同中一种毒,死的时候一起死,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生同衾死同穴了。”
时晚拿过桌上的纱布一圈一圈把伤口缠起来,闻言,懒洋洋开口:“闻花?很难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