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黄梨花,他有些哆嗦地起身,忙行礼道:
“不行!”
“我怎能收下如此巨款,不成,不成!”
连着几个不成,那惶恐的样子让黄梨花轻笑出声,她说道:
“你以为白白给你呢,得写保证书,在我的慈善堂干满多少年才能离开,即使以后你离开北延了,也得给我安排妥当了,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啊。”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腔调,低头行礼的颜回手指轻颤,脑中却突然闪过了十分久远一幕画面。
他终于想起,她究竟是像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