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
林岁宁点点头,焦急道:“是的,王妃娘娘,方才那人从我手上抢去的,是侍从打扮的一人。”
许辰正喝着茶,闻言,错愕地抬起眼。
被抢走这样的事总不可能记茬吧。
难道是他记错了,真戴镯子了?
难道那个年纪轻轻就记性不好的,是他自己?
梁王妃起身,“殿下,太师,我这百花苑里出了贼,得好生去查查怎么回事。”
秦太师看向李玄泽。
“殿下,这闲来无事,不如一同去看看?”
李玄泽很讨厌秦太师这种仿佛跟他很熟的样子。
不熟,熟不了半点。
虽然他对林岁宁丢镯子的事感兴趣,特别想去看看,但他忍住了。
他不仅忍住,还要拉踩秦太师几句。
“太师当真如市井妇人一般,什么无关紧要的琐事都爱看上一眼。”
秦太师笑道:“人生可不就是无数琐事,衣食住行,那一件不琐,又有哪一件能轻视。”
完犊子,居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李玄泽面上依然冷漠。
反驳不了,便置之不理,装作不屑一顾,这是太傅教他的。
秦太师却没有立刻跟着王妃和世子过去,反而道:“方才那个姑娘是谁,世子的人吗?”
李玄泽抬起眼,淡淡道:“这话你该去问许辰。”
秦太师闲适道:“我看那姑娘挺有本事,世子待她亲昵,王妃也挺看重她,不知是哪家的闺女,从未见过?”
李玄泽拿起茶,抿了一口。
“姑娘都养在深闺,没见过,不是挺寻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