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奴婢明白!”
春和跟府医下去抓药,戴柯挥退了小厮,坐在了床头边的凳子上。
戴柯看着他,想到了曾经的林子衍,“以前怎么打你骂你,你都1副不屈不挠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的你,真是天差地别。”
“我记得,以前你伤到站不起来,还说不痛,现在1点小小风寒,就要了你的命吗?”
“你最好是能好起来,不然我可不会给你守寡。”
任凭戴柯怎么刺激,可床上的人没有半分苏醒的意思。
注意到他被子外的手,戴柯想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却突然被抓住。
戴柯以为他醒了,看过去时,他依旧紧闭着双眼。
戴柯象征性的挣扎1下,见扯不开林子衍的手,也就放弃了。
林子衍本来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他好像坠落悬崖,在半途中,他抓住了突然延伸出的藤蔓。
顺着藤蔓,他重新站回平地。
可回归地面的他,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只有1张床大小的山巅。
没有力气的他,想躺下来休息,却害怕再次坠落,只能紧紧抓着那根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