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便寻了来。
看到薛怀德来了
同心就把丫头打发出去。
“二哥;我要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薛同心知道二哥紧随其后到了秀楼自然是有要事要与自己说的。
薛怀德如今在国子监读书,与京城不少世家公子都交情甚密,他想要调查慕容嘉落的往日行径还是易如反掌的。
薛怀德看了妹妹一眼略略沉吟后才有些喃喃的开口;“心儿;慕容嘉落的确在娶你之前已经在府外有了个相好的,就是你说的那个沙沙,她是蝴蝶楼的一个不太知名的小歌姬。”
闻听此言薛同心的心下一沉,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果然慕容嘉落早是心有所属,故而才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他与那青楼女子要只是在逢场作戏的话就不会在俩人洞房花烛,情意缠绵时会喊出那个贱人的名字了,想到此薛同心不自已的用力咬了咬唇,两只眼睛里射出两道袭人的寒光。
“二哥;那个沙沙与慕容嘉落究竟好到如何个田地了?”虽然知道真相很残忍,然薛同心还是在追根究底。
薛怀德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俩人已经相好了半年多了,听说慕容嘉落还包下了沙沙,也就是说沙沙除了慕容嘉落之外不会在接别的客人。心儿;你与慕容嘉落已然成亲了我想他会慢慢和那个歌姬断的,你切不可因为一个歌姬而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
薛同心双眉微挑,抓起手边的一支茶杯便狠狠的拽到了地上;“慕容嘉落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只当是他性情内敛,不爱表达,没想到是他心里从来就不曾装下我,故而才一直对我敷衍。我若早知如此断然不会嫁他。”
也许是气恼也许是委屈,此刻薛同心竟然不自已的泪水盈盈。
看到妹妹流泪薛怀德
心疼不已,他一边上前来给同心擦泪一边柔声安慰;“心儿;别难过,早知你这么难过我就不该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薛同心用含着泪水的双眼狠狠瞪了薛怀德一下,恨恨道;“二哥若是不把真相告诉我,要我一直蒙在鼓里我会恨你的,再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今日二哥不把真相告诉我,早晚我也会知晓。”
薛怀德知道妹妹性子向来刚强,眼里不容沙子,眼下她知晓了慕容嘉落心系歌姬之事自然不会罢休,不免有些担忧起来;“心儿;听我的别为了一个歌姬而伤了你和妹夫的和气,这齐王府是不容许一个歌姬进门的,慕容嘉落即便在稀罕那个歌姬他也没法把人娶进门,你们夫妻朝夕相见,日久天长,自然他会把那歌姬给放下,然后一心一意的与你过日子。”
薛同心用力把想要流出来的眼泪给咽了回去,她勉强朝薛怀德笑了笑;“二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切记这件事不要让父亲母亲他们知晓。”
薛怀德忙点点头;“心儿;你如今是齐王府的人了,我们又不能随时保护你,故而凡事你都不可以意气用事。”
“二哥放心吧,我不会那么愚蠢的。”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薛夫人的声音 薛同心忙用力抹了一把脸,掩饰掉眼泪的痕迹,接着房门就开了薛夫人和大小姐同如缓缓而入,她们的脸上都挂着和煦的笑意。
薛怀德知道妹妹要和母亲还有姐姐说一些私房话,故而也就没在继续停留,起身告辞去了。
同心和母亲还有姐姐说了一会子话,然后便去用饭。
差不多月挂树梢时薛同心才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与慕容嘉落一起辞别父母,手足,然后乘坐马车离开薛宅,赶回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