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些天里也处在互不打扰的相处模式里。
颂寻感到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朋友约我出去了。”
陈裴面无表情:“上次我叫你到公司上班,你说你会自己找,怎么?酒吧能找到工作?”
他为什么会知道?颂寻有些茫然。
陈裴没给人反应时间,又甩出了一叠打印出的银行流水账单。
“说说这些转账记录怎么回事,你站这么远干什么,过来。”
在陈裴的眼神压迫下,颂寻磨磨蹭蹭走过来,低头看向桌上打印账单,都是些大额的转账流水,包括一些频繁的开销。
大学四年的时间,陈锦言没少被那些所谓的朋友吸血,里面的出账三分之二都在这些人身上。
“这些我先不说什么,你那些车怎么回事?”陈裴质问道。
颂寻老老实实回答:“借、借出去。”
陈裴气笑了:“陈锦言,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能傻到这种程度,脑子被门挤了吗?当散财童子当挺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