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派人寻令正,是因令正助本王寻回玉佩,特意来道谢。
可听伙计说,你们早已退房。
赶巧,又与你们在此相遇,是本王荣幸。
本王特地准备一千两白银,加以感谢。
还望令正收下,以表本王诚意。”
同时,摆摆手。
风千花会意,立马将一个包裹,提到岳小冉面前。
岳小冉偏头,小声问苍白,“令正为何意?”
苍白顿言,觉得岳小冉是天外之人,竟然不懂令正为何意。
不过,还是耐心给岳小冉解释,“令正,是对对方夫人之敬称。”
岳小冉懂了,点头。
心念,这厮何时变得文绉绉的。
对苍白也摆摆手,“夫君,银子收下,你先帮我安顿一下运儿一家,我随后就到。”胎儿未稳,岳小冉不能走的太急,就先让苍白进客栈打理。
苍白汗颜,没想到岳小冉对风凌夜,还真是不客气。
然,此时他不能多言,收了银子,带着运儿一家进了客栈。
恰在这时。
鹰叫“唳!——”
岳小冉正抬头之际,白头鹰俯冲而下,快如闪电,岳小冉吓得忘记躲闪,荔枝眼成了对眼,呆愣在原地。
白头鹰,直抓岳小冉的肩头。
在利爪还未抓到肩头之前,风凌夜一个旋风,将岳小冉卷到一旁,躲开白头鹰的爪子。
白头鹰似有不悦,煽动翅膀,飞走了。
风凌夜歉意道:“令正,没伤到你吧?
那鹰,是本王的宠物,也不知为何,今日这么反常。
平日,它从不会不听指令,乱抓人。”
岳小冉抹额,她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和一个畜牲不依不饶吧。
难不成,她也学鹰那样,冲着老鹰的肩膀,再抓回去?!
岳小冉摇摇头,否决。
刚被白头鹰惊吓,却又被又一物惊到。
抬眼一瞧,一个肉墩子,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身后。
冷不防,肉墩子又撞向她。
岳小冉一个趔趄,被撞得向后倒去。
风凌夜刚要伸手去扶人,就被刚巧不巧走出客栈的苍白看见。苍白一个飞身,来到岳小冉身后,接住岳小冉。
岳小冉还未缓神之际,又一震耳欲聋之声,震破空气传来。
“啪!”
一个巴掌声,在纵耳耳边回旋。
众人再瞧,惊目。
顿在门口的奴仆,假装没看见,退回到客栈里。
四大护卫,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事。
岳小冉与苍白互视,都瞠目结舌。
只见,肉墩子被扇得原地打转一圈,然后仰八叉坐地。
肉墩子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一侧的肥脸,本来就大,这回能大出两圈,是肿了。
一个大红巴掌印,留在她的肥脸上。
如果那巴掌扇得再重一点,估计她会嘴歪眼斜,牙掉到吐血。
当肉墩子缓过神来,这才知道是风凌夜打了他嘴巴子,忍不住委屈落泪。
她长这么大,从未挨别人打过,包括风凌夜。
即使数次被风凌夜一掌打飞,可都被他暗中安排的侍卫,给接住,她从未受过伤。
但这次,风凌夜却当着众人面打了她。
而且,还在她想趁机撞那丑八怪妇人,来报复妇人揭露她视为珍宝的玉佩之仇。
那玉佩,可是她在风凌夜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从风凌夜的书房里偷出来的。
她知道,那块玉佩本是一对。
也是太后赠与风凌夜母妃的传家之物,不知传了多少代。
卿媚儿虽不知“金玉”在哪里,但“良缘”这块玉佩,日后,肯定是要传给风凌夜正妻的。
而卿媚儿从小就认定,风凌夜是她的良缘。
那“良缘”玉佩,也一定属于她。
晚拿不如早拿,卿媚儿担心,夜长梦多,玉佩会录入其她女人手里,那自己不就与风凌夜没了良缘!
卿媚儿怎会容忍此事,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便有了偷拿玉佩的想法。
收回儿时的记忆,卿媚儿看向风凌夜,控诉道:“风王爷,你竟敢打我?
别忘了,你母妃过世时,对你的那些嘱托!
她是让你好生待我,而不是让你来打我!”
风凌夜怒言:“卿媚儿,你给本王听好了。
本王母妃,已过世多年,对于她的嘱托,本王已完成使命。
对你,本王已委曲求全多年,一忍再忍。
而你,做错事不知悔改,与本王胡搅蛮缠,得寸进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今日起,本王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你若在本王面前,再如此无礼放肆,再纠缠于本王,就不是今日只扇一巴掌的事。”
卿媚儿眼眶湿红,大滴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抹了一把眼泪,突然哈哈冷笑,“风王爷,你要与我断情分?且问你,你断得了吗?”
风凌夜冷目,回击道:“本王与你,曾经只是表兄妹的关系,没有任何男女情分。本就未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