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那书院岂不是教出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玩意儿么?”
程智鑫道:“这个韩笑潞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与书院有啥关系啊?”
马知睿道:“我可真不明白啊!那个韩家没教礼仪么?尤其是姑娘家啊!礼仪是排在首位啊!”
程夫人道:“天晓得啊!那个韩家自诩书香门第,可这家风实在是不敢恭维啊!书香世家,未必真的是清流人家啊!”
马知睿道:“就是伪君子咯!”
程智鑫道:“不,伪君子尚且做好表面的礼仪周全,可这个韩笑潞就是现成的流氓地痞啊!”
马知睿道:“对!就是个女流氓啊!既然是个女流氓,我猜,这个韩笑潞的人缘应该不咋的啊!”
程夫人道:“不,这个韩笑潞很开朗,又是会玩的主儿,所以,她的人缘很好啊!”
马知睿道:“俗语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韩笑潞结交的朋友多半是同类咯!”
程夫人道:“她的那些朋友是否同类呢……很难说得清啊!但是,她的那些朋友都有些共同之处……”
马知睿道:“她那些朋友都爱打别人的屁股,是不是啊?”
程夫人道:“哎,单是一个韩笑潞,就够离谱啊!如果是一堆‘韩笑潞’的话,这学堂得翻天了啊!这个韩笑潞的朋友多半是爱玩……每当尽情玩乐时,就会眉飞色舞。”
马知睿笑道:“这个跟纨绔子弟有啥区别啊?”
程夫人道:“区别是她们也顾着学业,但不会将学业搁在首位。”
马知睿点头道:“这类人倒是挺多啊!”
程夫人道:“韩笑潞出身于书香世家,她的叔伯以及姑姑都是独当一面……”
马知睿道:“且慢!韩笑潞的姑姑开的是什么店啊?有个老话就是‘侄女像姑’,莫非她的姑姑贩卖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么?”
程夫人道:“她的姑姑专门售卖文房四宝,还有一些装饰品之类,但是价格偏贵呢!所以,当地大部分学生都不会光顾那家店啊!”
马知睿道:“也许,那些学生知道韩笑潞的为人,便有意避开那家店啊!”
程智鑫道:“知睿,你想得太美好了啊!”
程夫人道:“是啊!那些学生只是看重实惠,并不是出于公道正义啥的。”
马知睿道:“就是跟着实惠走,是吧?”
程夫人道:“嗯。韩笑潞的姑姑的那家店不知是出于啥原因,后来转让给别人,就成了卖杂货的店。”
马知睿道:“也许是报应吧!”
程智鑫道:“不一定。单是从做生意方面来讲,这文房四宝啊,越是实惠,生意越好啊!若是奢侈的话,就算是精品,只怕豪门富户方可有余力购置啊!”
程夫人道:“韩笑潞的姑姑分明就是不懂生意经啊!”
马知睿想了想,道:“也许,韩家有的是钱,韩笑潞的姑姑开店,只是为了打发闲暇啊!”
程夫人道:“嗯。也许,你说中了啊!”
马知睿道:“这个韩笑潞的家世这般好,理应精通琴棋书画……”
程智鑫道:“知睿,那个韩笑潞精通绘画,还得了第一名呢!”
马知睿道:“我记得这事儿啊!”
程夫人道:“说来,这个韩笑潞不仅擅长绘画,也懂得音律,可谓多才多艺啊!”
马知睿道:“她会抚琴么?”
程夫人道:“她看得懂乐谱,已然超越大部分同龄人。须知,绘画不拘年纪,但这音律啊,必须趁着年幼,方可培养好啊!”
马知睿道:“也对!十年前,我爹送我去学吹箫,可我就是不愿意静心学音律呢!前年,我买了一支竹箫,本想去学吹箫。那位夫子却说我五音不全,最好先学音律。然后,我想了又想,便觉得太麻烦了,干脆不学了啊!”
程智鑫道:“那你买了一支竹箫,岂不是白费钱么?”
马知睿道:“嗯。我想送人,可对方嫌弃那竹箫上面有我的口水呢!白送了,还嫌弃,这算是什么回事啊?”
程夫人道:“知睿,别人的担忧,也有道理啊!这口水嘛,也许,有啥味道啊!”
马知睿道:“姑姑,我每天早晚仔细漱口以及刷牙,能有啥口气啊?再说,我练习吹箫前,都是仔细刷牙漱口呢!”
程夫人道:“你没口气啊!但是,无口气,不一定是干净的啊!”
马知睿道:“姑姑,我是您的亲外甥,您竟然不相信我啊!”
程夫人道:“知睿,我不是不相信你啊!好吧!比如,我刚吹过横笛,然后,我将横笛递给你,你愿意接着吹么?”
马知睿道:“嗯……说真的,我不愿意呢!”
程夫人道:“这就是真相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说着,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道:“无论是什么事,都像是一把回头箭,总会有一天,放出的冷箭迟早会回到自己的身上啊!”
马知睿道:“所以,我们想要善果,就要种下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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