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哦!就是李皓白啊!哎,我本以为农家长姐就是贤惠的姑娘,有点慈悲心,理应帮扶同龄的姑娘啊!既然那个什么李皓儿都敢肆无忌惮污蔑她,想来这个李皓儿不算是什么好姑娘呢!”
程夫人纠正道:“不是李皓儿,而是李皓郴啊!”
马知睿道:“这个名字太难记了吧?”
程智鑫道:“这个李皓郴不是名人,用不着记得这般清楚啊!”
马知睿道:“不,三表哥,我觉得,人如其名,还是记着比较好啊!万一我将来遇着个什么皓郴的人,我得留个心眼呢!”
程智鑫道:“知睿,你用得着提防这类人么?”
马知睿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小人嘛,不能得罪,那就敬而远之啊!”
程智鑫道:“随你呗!”
马知睿道:“姑姑,您继续说吧!”
程夫人道:“再说这个韩望舒因为破相,所以,她不爱说话,就是很内敛。”
程智鑫道:“她的亲生父母不管不问咯!这个韩望舒内敛,也属于很正常啊!”
程夫人道:“其实,内敛不是缺点,性格像个软柿子才是最大的缺点啊!”
马知睿道:“这么说来,韩望舒就是因为懦弱,才会引来这么多人的欺压,是吧?”
程夫人道:“说来,这个韩望舒本就生性懦弱,时常缩在自己的座位。但是,这个韩望舒有个天赋,就是绘画。”
马知睿道:“也是绘画啊?”
程夫人道:“是啊!韩望舒能够照着图样,画个九分像的图像啊!”
马知睿道:“姑姑,刚才您说了那个韩望舒的家人不愿出钱寻医问药,她怎么会绘画啊?”
程夫人道:“有一个成语叫做‘无师自通’啊!”
马知睿道:“哦,就是自学成才咯!”
程夫人道:“是啊!”
马知睿道:“那韩望舒就是真正的有天赋的人啊!”
程夫人道:“但是,韩望舒就是缺了个名师,不懂得怎么想绘画的那个什么布局……哎,我也不懂这个呢!”
马知睿道:“韩望舒与韩笑潞相比,哪个更擅长绘画呢?”
程夫人道:“很难讲啊!主要看德行。”
马知睿道:“难不成那个韩望舒是个卑鄙无耻之徒么?”
程夫人笑道:“韩望舒连话都不想说了,怎么会是卑鄙无耻之徒啊?知睿,你可别学那个李皓郴啊!”
马知睿道:“我哪有学那个李皓郴啊?”
程夫人道:“那个李皓郴就是看准了韩望舒有口难辩,所以,她就敢污蔑韩望舒啊!”
程智鑫道:“真正的卑鄙无耻之徒是韩笑潞!”
马知睿道:“咋了啊?”
程夫人道:“话说某日,就是旬假,那位夫子让数位学生回学堂布置墙面的装饰。这数位学生,就有韩望舒在内。”
马知睿道:“有那个李皓郴么?”
程夫人道:“没,那个李皓郴读书素来敷衍,专门照看她弟弟,不算是好学生。”
马知睿道:“敢污蔑别人,算是什么好学生啊!”
程夫人道:“在学堂里,成绩名列前茅,就是好学生,不是指代品行。”
马知睿叹道:“单论成绩,很笼统啊!”
程夫人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啊!且说当时,韩望舒站在凳子上面,认真画着草图。那个韩笑潞就走到她的身后,举起手掌,用力一拍。”
马知睿道奇:“她干嘛啊?”
程夫人道:“就是韩笑潞用手打韩望舒的屁股啊!韩望舒当即觉得很屈辱,想哭却是哭不出来,只得无助环顾四周。”
马知睿皱眉道:“旁边有人主持公道么?”
程夫人道:“当时围观者有女孩,也有男孩,都是读书好的,但他们只是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马知睿怒道:“太冷漠了吧?”
程智鑫道:“也许他们想着明哲保身吧!毕竟,韩笑潞早与他们相识。至于韩望舒,是后来者啊!”
马知睿皱眉道:“可……那个韩笑潞竟然打别人的屁股,哎,这算是大家闺秀能做的事儿么?”
程夫人冷笑道:“真正的大家闺秀哪会动手做这事儿啊?如果那个韩笑潞是个男人,搁在村里,肯定会被其他男人捆起来,准备动用鞭刑啊!”
马知睿奇道:“什么鞭刑啊?”
程夫人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但是,不是用手,而是用马鞭。”
马知睿道:“也是打屁股咯!”
程夫人道:“是啊!”
马知睿道:“男人用马鞭执法,我倒觉得没啥啊!反正就是合情合理啊!只是……”
程夫人道:“你有什么想法啊?”
马知睿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啊!这个韩笑潞干嘛打韩望舒的屁股呢?还是当众打屁股啊!”
程夫人道:“谁知道那个韩笑潞心里想的是什么龌龊心思啊?”
马知睿摇头道:“这个韩笑潞是个奇葩,本身是个姑娘家,竟然敢打其他姑娘的屁股啊!她不怕别人耻笑她么?”
程夫人道:“刚才,我说了,那个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