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没机会。
赵艳红眼神一亮,“那咱们啥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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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让她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他默默沉思着,回想着在矿场听到的那些事儿,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一段时间后,程徽月便收到了他们久违的来信。
她拆开看了看,轻轻挑了挑眉。
里面是程胜利写的字,全篇没跟她提过要钱的事儿,而是言辞恳切地和她道歉,说什么当父母的一时糊涂,现在知道错了,还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和她说了,一通卖惨,让她过年回去跟家人团聚,他们会好好和她道歉之类...
从信里他透露出来的消息看,程鸿飞已经被保释了,他也找到了新工作,暂时应该是不缺钱的。
起码能满足温饱。
这个时候,他们叫自己回去做什么?
还是为了那一千块吗?
程徽月不觉得这俩人有什么好事儿等着自己,但是过年确实得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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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户口在他们那里,她还没有结婚,想迁出来的话要另想办法。
上次走得急,她都没同他们划清界限,光靠顶替下乡一说就断绝关系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他们要是给力点,再闹点幺蛾子出来,说不定能助她一臂之力。
程徽月勾起唇,她有预感,赵艳红和程胜利绝对是憋着大招。
来得正好。
前几个月赵艳红因为程鸿飞投机倒把被抓了的事,写了好多封信件催促程徽月把要走的一千块还回去。
但程徽月除了第一封信,剩下的压根都没拆开,回去之后就当点火柴烧了,也没有给他们写过回信。
这导致赵艳红和程胜利俩人在县城为了程鸿飞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提起程徽月就是一顿臭骂!
眼见这个不孝女当真一分钱都不寄回来了,后面写的信就全是指责辱骂的,只是他们不知道人家一个字都没看见,还倒贴进去寄信和邮票的钱。
程徽月下乡前带走的一千块几乎是掏空了他们的老底,保释程鸿飞的钱赵艳红夫妇便再也拿不出来,只能找人借。
可是程家是中途搬到白江县的,附近都没有亲戚,经常往来的也就是家属楼里的纺织厂员工。
但俩人怎么敢去找他们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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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害怕这事儿被他们知道,就装作读书的样子天天往外跑。
其实就是到处溜达一圈,等到了时间又回家而已。
这下子可把赵艳红气得不轻,原本以为程鸿飞出来老实了很多,结果竟然瞒着他们这么大的事!
她顿时六神无主,天天在家里怨天怨地,喋喋不休,说以后要去街上要饭。
程胜利倒是稳住了,脸色虽然不好,但没过多久就琢磨出一个法子。
拉着赵艳红耳语几句后,夫妻俩俱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一夜之后,又出了门。
半个月后,就拿回来了好几百块,带着程鸿飞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不过现在花钱买工作不像十几年前便宜,动辄就是五六百,他们带回来的钱最多也只能找一份普通工作。
毕竟铁饭碗抢手得很,没几个空位。
他们在白江县的一个煤矿厂找了一份新工作,分配到了筒子楼里的小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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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层楼的房子,不知住了几百户人家,所有的房间几乎都住了两三个人,有的甚至四五人挤一间。
除此之外,他们做饭都在走廊,每家每户的油烟熏得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走道拥挤不堪,混杂着各种味道。
小单间里也是没有厕所的,整个筒子楼只有一处公共卫生间,里面十分脏乱。
住进去之后,赵艳红一家都有些受不了。
他们以前虽不是什么多有钱的,但是好歹过得也算舒心,可这个地方算啥?
每天连隔壁打呼磨牙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私密性!
赵艳红不愿一直在这破地方呆着,就催促程胜利再给她找一份工作,或者搬到别的房子去。
可白江县又不大,他们被厂子辞退的事儿在行业里都不是秘密,就这矿场的工作还是他们花了四百五才拿下来的!
“住这种鬼地方,老娘还不如去干老本行!”赵艳红骂骂咧咧地把洗好的碗装盆里端了回来,重重往桌上一磕。
“闭嘴,以前的事儿不要再提了!”程胜利黑着脸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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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艳红撇了撇嘴,不满道:“这有啥不能提的,我又没说出来,而且咱儿子也有了,还怕那些做啥?”
“要我说,你就不该把钱拿去买工作,咱们换地方继续干老本行,那不是赚钱得多吗?苦哈哈挤在这老鼠洞里,我连个澡都不敢洗!”
筒子楼里人多,唯一能洗澡的地方就是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