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露出比在公安局还多的半边身体。
然而她现在无心欣赏,翻出干净的帕子擦掉多余的血,又赶紧过渡出一些灵泉水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
很快,血便止住了。
程徽月抿着唇不说话,将他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纱布和药拿出来给他重新包扎上。
霍砚行垂眸盯着她微微绷着的小脸,手指悄悄勾上了她的衣角,轻轻拉了拉。
“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嗓音低沉磁性,柔得不像话。
程徽月将他的伤口包好,一巴掌拍开他的右手,冷淡道:“你有什么错?又不是我的身体,疼的也不是我啊。”
她收拾完就想起身走,却被一脸慌张的男人拉到怀里抱住。
“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刚才就是怕你生气,一时心急了,绝对不是故意的。”
霍砚行害怕见到她冷漠的表情。
她打他骂他都可以,但是就不要像这样不理他。
这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程徽月被他紧紧锁着,也不敢用力挣脱,万一不小心又碰到他伤口怎么办?
她只能闷闷地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
霍砚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看着小知青似乎无动于衷的侧脸,喉头微微哽咽:“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程徽月轻声道:“...那你说,你去县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霍砚行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为了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