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夏心婉坚毅的脸庞。她轻步上前,将龙二精心搜集的证据缓缓置于夏皇案前,那厚重的卷宗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罪恶。夏皇翻阅着,眉宇间逐渐凝聚起难以言喻的怒意与震惊,他未曾料到,在他的眼皮子下,竟有如此蛀虫在悄无声息间蚕食着夏国的根基,践踏百姓的安宁。
“皇上,岳将军求见,似有急事。”卢萧的声音适时响起,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沉静。他身着暗卫营特有的黑袍,面容冷峻,自门外步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
“宣。”夏皇的声音略显沙哑,却也难掩其帝王之气。他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岳将军踏入书房,步伐沉重,神色凝重。“皇上,公主,末将失职。和亲王府中,苏侧妃与小公子夏宏志已不知所踪,府中其他余孽皆已入狱,末将特来请罪。”
“岳将军,你护国有功,何罪之有?”夏皇摆手示意其免礼,“苏侧妃与宏志之事,或许是天意使然,朕也没打算将他们赶紧杀绝,既然他们逃了,那就随他们去吧,。此时,当务之急是处罚大牢里的那些叛逆和清理朝中尚存的蛀虫,重振朝纲。”
夏皇的目光转向夏心婉,眼中满是期许。“婉儿,对于和亲王府家眷及其参与叛逆的余孽,你有何打算?”夏皇的目光如炬,定格在夏心婉那清丽而坚定的面庞上,眼神中既有身为君主的威严,又藏着对爱女深沉的期许与信任。殿内烛火摇曳,将这一幕映照得既庄严又略带几分温情。
夏心婉缓缓起身,裙摆轻拂过地面,发出细微却清脆的声响,“叛贼和亲王,虽是父皇的胞弟,然其意图毒害父皇,图谋皇权祸乱朝纲,罪不容诛,但如今已死。”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至于家眷,儿臣以为,当依律严惩,以儆效尤。但,亦需明辨是非,若有无辜牵连者,当酌情宽宥,以显我皇恩浩荡,仁政之心。”
随着话语的落下,夏心婉的周身似乎凝聚起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在场的卢萧和岳鹏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目光中满是敬畏。夏皇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中满是对女儿成长的欣慰与骄傲。
夏心婉微微欠身,目光清澈而坚定。“父皇,至于其他参与叛逆的罪臣,儿臣以为,罪责当全部斩首,罪臣之家眷,有罪的全部斩首,未参与的家眷,取消其现有籍贯赐其奴籍,发配蜀地,既可远离是非,又能为那片土地带去新的生机与劳力。”
“好,就依婉儿的去处理。”夏皇肯定了夏心婉的处理意见。
晨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夏心婉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站在那里,宛如即将引领夏国走向新生的女神,眼神中既有对过往的愤怒,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朝堂之上,百官肃立,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夏心婉步上夏皇龙椅旁的高台,站在夏皇身侧,手中紧握着那份记录着朝中魏臣相等人罪行的卷轴,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清晰而有力。
“诸位大臣,我夏国自开国以来,历经风雨,方有今日之盛世。然,盛世之下亦有暗流涌动,那些藏匿于暗处的蛀虫,正一点点侵蚀着我们的根基。今日,我夏心婉,受父皇之命与诸位一同,揭开这层遮羞布,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随着她的言辞,卷轴缓缓展开,她嘴唇轻张,读出了卷轴上的字,每读一句都如同利刃,直指那些贪腐官员的罪行。朝堂之上,一时哗然四起,听到自己名字的官员面如土色,颤抖不已;有的则怒目圆睁,似欲争辩。
读罢,夏心婉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魏忠身上。魏臣相此刻虽面色依旧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难以掩饰地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他深知,今日之后,夏国的天,怕是要变了。
“魏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当知以身作则。若你心中有愧,不妨自行向皇上请罪,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夏心婉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刺得人心头一紧。
魏忠闻言,身躯微微一震,随即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但他的眼神中,已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魏忠,你可知罪?”夏心婉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
魏忠上前一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公主殿下,你这是何意?老臣我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夏心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夏皇龙案上的另一卷轴扔在了他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的罪行。”
魏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手,缓缓捡起卷轴,展开。卷轴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记录着他的每一次贪污,每一次受贿,每一次与和亲王见面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这是假的,这些都是伪造的!”魏忠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但显得那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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