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土草屑,这个时候,他发髻有些歪,发丝也凌乱,脸上还沾有干草。
身上脏兮兮的,袍子也缺了一块。
他的娘子和孩子含着眼泪看向他,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他们的父母和张长贵的家人。
有谁干坏事之前还跟家里人说一声的?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跟张长贵只是两人私下接触商量,家里人并不知道他们的龌龊事情。
李刚的阿爹已经五六十岁了,头发和胡须花白,他见到自己儿子被捆绑,没有像他家老太太那样不管不顾的冲过去。
而是朝程青砚弯了弯腰:“程三啊,不知道我这逆子他什么事情惹到了你,小老儿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程青砚忙往旁边避了避:“老人家,您不必如此,具体的事情,您还是问问李刚吧。”
“正好,张长贵的家人也来了,村长也到了。”
“李刚,你可以选择不说,我这里也不是公堂,没有人会打你板子。”
“但你自己最好想清楚了,他们需要不需要知情。”
就简单来说,家里人知道自己得罪了山匪,提前准备,或许还能逃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