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游出来,又冷又累,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
程青砚一边给孟初莹做心肺复苏,一边喊她:“孟初莹,孟初莹,你醒醒。”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和众人的小声议论。
男女七岁不同席,孟初莹这样躺在地上,程青砚一个“大男人”手放在孟初莹胸口,在他们看来,就是有伤风化。
程青砚现在只想孟初莹醒过来,哪里还顾得什么男女有别。更何况,她本身就是女子。
心肺复苏了一会儿,程青砚力竭,喊叶灵雨过来继续摁。
叶灵雨有力气,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方式不对,眼看着几分钟过去了,孟初莹还是没有吐出水来。
程青砚又换过去,孟初莹始终没有反应。
周围的人都劝她放弃吧,人已经没了。
她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呢?又有些自责,如果不让她休息的话,这个时候孟初莹应该在田里,而不是河里。
“孟初莹,醒过来啊!”程青砚一拳捶在孟初莹的胸口,孟初莹猛地咳出一口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