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手下的触感,是不是有点过于柔软?
有些凸起,软绵绵的感觉。
“你摸够了没有?”叶灵雨的声音有些恼怒,早知道这人这样不规矩,就应该让她摔下去的!
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程青砚瞬间收回手。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是——”还没说完,就被叶灵雨捂住了嘴。
叶灵雨恶狠狠的警告她:“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程青砚瞬间变乖:“不敢了,不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给你摸回来?”
“你还说!”叶灵雨的脸和耳朵在夜色里红的不行,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不说了,真不说了。你别生气,我真不说了。”
叶灵雨没在搭理她,闷头往家里走。
程青砚在黑夜中,摊开手掌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叶灵雨走了一会儿,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语气太重了,她生气了?
看着不远处的黑影,叶灵雨揉了揉脸:“还不回去?”
“来了来了。当然是要回去的,等等我。”
“谁等你!”
嘴上说着不等,腿却没有迈动半分。
自知自己做错了,程青砚嬉皮笑脸的跑过来:“你不用等我,我自会追上你。”
这几日,孟初莹都跟着叶灵雨一起去田里捡草根和石头。
吴老伯和老牛都累极,程青砚叮嘱吴老伯不要太着急,该休息的时候要休息,钱后面会补给他一些。
吴老伯叹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这样的土地上开荒的,难怪他们种不出来东西。”
程青砚也无奈:“大意啦,买地之前应该刨一刨看看土壤的。”
“你们年轻人知道个啥,吃一堑长一智嘞。这次吃亏了,下次就不要在这方面吃亏了。也不想想,如果地可以种,会荒着吗?”
“吴老伯,您说的对,受教了。”
本来十几亩地,打算是三天耕完。结果已经四天了,还没耕完。
翻翻土,程青砚觉得耕两次根本没有效果。照这个土地的样子,前期耕个两三遍,后期还要继续耕,继续养着这块地,直到它能种出来庄稼。
第一遍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耕完,因为第一遍土里的草根和石头比较多,说深耕的根本耕不下去。
第二遍接着第一遍就耕了,第二遍稍微比第一遍好耕些,但是还是耕出来些石头块块。
这十几亩地里耕出来的石头都堆在不远处的山坡下,快跟山坡齐平了。
孟初莹每次也跟着一起过来田里,最近也一直在她们家吃饭。
对程青砚也没那么抵触了,还能跟叶灵雨说笑了。
程青砚怕她累着,让她在家休息,不用一直跟着去田里。
就因为休息那天,孟初莹出了意外。
一开始她是准备跟叶灵雨和程青砚一起去田里,但是碍于程青砚说不让她去了,她就想等她们到田里之后,自己在偷偷跟过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路过村头的河边时,村里几个调皮的孩子,把她拦住,之后把她推到了河里。
入冬了的天气,河水冰冷刺骨,孟初莹在河里挣扎,很快就没了力气。
岸上的孩子,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因为他们就是害她跌落河里的罪魁祸首。
她在拼命挣扎求生的时候,那些孩子在岸上肆无忌惮的说笑。
好冷啊!没有力气了,她渐渐沉入河里。
岸上的孩子们这个时候才发现孟初莹不会游泳,一个个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四处跑开。
程青砚和叶灵雨是看到有人落水的,但是她们不知道是孟初莹。
离得太远,她们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落入了河里。
如果不是程青砚把耙子落在了家里,她们也不会想着要回去取,就看不到有人落水。
程青砚和叶灵雨一边跑一边喊有人落水,可现在田里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在,听见呼喊声也从田里跑过来。
等程青砚到河边的时候,水面连个浪花都没有了。
那边跑的慢的孩子被抓了回来:“到底是谁落水了?”
面对大人们的疑问,那孩子吓得哭了出来,就是不说话。
程青砚顾不得许多,就按照看到有人落水的大致方位跳了下去。
直接就往河底潜了下去,还好河水很清澈,她看到了正在缓缓坠落的孟初莹!
岸上的人还在追问是谁落水了,也有另外的人接着程青砚后面就跳入了河里。
在一众人的追问下,那个被抓回来的孩子哭着说是孟秀才家的小娘子落水了。
叶灵雨心里忽然一凉,怎么会是孟初莹呢?不是让她今天歇着,不用出来的吗?
程青砚在河底将孟初莹捞起来,给她渡了一口气,就往水面游去。
后来下水的人也看到了她们,游过来一起将孟初莹捞出水面。
那人探了探孟初莹的鼻息,对众人摇了摇头。
程青砚刚上岸就对孟初莹做心肺复苏,还叮嘱叶灵雨学着她的样子,待会儿接力她。
她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