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灼的医术自不必说,有她不怕绿萼治不好,治好了她好赶紧走。 我没打搅他们,就转身回自己房间练功,想着这次我要自己出手捉鬼了,我练功更用心了。 赵凌云进屋来了,我正好收功。他低声说:“小灼给娘娘疗伤了,她过两天就没事了。” “过两天,她今天还不走吗?”我沉下脸问。 赵凌云说:“她受伤那么严重,肯定今天走不了。而且,除了咱们家,别的地方也不安全。” 我有些吃醋,“她安全不安全跟咱有什么关系?” 赵凌云哄我:“香香,别那么任性。” 我立刻不说话了,小声说:“那就让她在这养两天伤吧,不过我不照顾她哈,你也不许。” 赵凌云说:“放心,我安排黄小爷了,他照顾她。” 我转忧为喜,笑着捶他一下说:“算你安排周到,你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赵凌云低头在我头上亲了一下,说:“我走了。” “嗯,我等你回来。”我抱住他回吻一个。 对仙堂的事,我爸妈一向不过问,所以他们早上起来也没问昨晚上的事。小灼给绿萼熬草药,我妈就帮忙看着熬。 小灼把药熬好,黄小爷端着就去仙堂了,我们坐下吃饭。 我问小灼:“今天还得去曹奶奶家给她治疗腰,咱们什么时候去呢?” 小灼说:“上午堂口忙,那个娘娘也需要我,咱们下午去曹奶奶家吧。” 我说行。 跟往常一样,我们饭还没吃完,看事的就来了。 其实来看事的并不都是脏事,有的是久病缠身怀疑中邪了来找仙家看,有的是医院没救了的来我们堂口试试运气。 这位就是一个久病缠身的老妇人,她好像就是为病而生的。从小就生病,到现在快六十岁了还是天天生病,几乎世界上的病都快被她统统生过一遍了,用领着她来的儿媳妇话就是:就没我婆子没得过的病。 还吐槽,我婆子就不能见谁生啥病,谁一生她赶快生,好像不生那种病她就吃亏似的。 这说法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但赛潘安听了她的情况却跟我说:“你用祝由术给她治疗就行,好不好看她自己的。” 我知道这是赛潘安又给我机会磨炼我,我就咬牙答应下来。 我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交给老太太问:“奶奶,这上面的字你认识吗?” 老太太摇头说:“认不全。” 我就教她念:“我什么病都没有,我是最健康的人。” 她就跟着我念了一遍,脸上满是疑惑。 我说:“您回去后,天天照着写这句话,边写边念,要把心放空,一丝杂念都没有,这样你的病才能好。” 她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明显是不相信哦。 我加了一句:“这句话是我仙家加了灵力的,不是一句寻常话。” 她眼睛立刻亮了,虔诚地托起那张纸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摇头笑笑。对着外面叫:“下一位!” 终于忙完了,我心里膈应,推开仙堂里屋的门偷看绿萼娘娘。 因为她还修炼到能正视太阳光,赵凌云用灵力给她设置了一道黑幕,屋里就像夜里那么黑。 我用手机照着勉强看见她模糊的样子,她还在沉睡,闭着眼,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吐吐舌头关了门,坐到院子里喝着茶晒太阳。 菊香婶领着她小儿子来了,进门又给我吃了一个大瓜,村里快六十岁的刘寡妇因为变美后马上桃花运来了:一位退休教师,还是一个桐木板厂的股东来向她提亲了。 菊香婶羡慕地说:“不说老人有车有楼房,光彩礼10万块。啧啧,俺当初可是个大闺女,嫁给你叔的时候才给了两千块钱,哼,真亏得慌啊。” 我呵呵笑了,“那不好说吗,你也问我叔再要,不给跟他离婚。” 和菊香婶说笑一会,我问:“那刘大娘啥时候出嫁呀?” 菊香婶说:“听说就这个月。你想啊,这么好的事,她还不快点嫁过去呀,万一人家又反悔了呢。” 我点头笑:“也是也是。” 菊香婶感慨:“看看,自从这拜娘娘后,咱庄出了几场事了,你沛哥媳妇跟他离婚了,咱东头的豆腐西施说啥都不跟她那个窝囊男人过了,跟邻庄一个小伙子跑了。我听说啊,外庄也有不少两口子闹离婚的,都是女的好看了觉着男人配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