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半年后会猛地老去十岁,最起码眼前的利益得到了。 我们去市里转了一天也很累,吃了晚饭我就回到自己房间,撒娇让赵凌云给我按摩。 赵凌云要用灵力,我偏不让,非让他用手一点一点帮我摁。 可难为这个舞刀弄剑的铁汉子了,他那双手跟铁锤似的,一挨我我就叫唤,在我背上蜻蜓点水吧,我又说不管用。 他发愁地说:“轻了不行重了不行,那怎么办啊,你把我这只老鬼的汗都快急出来了。” 我骂他:“那是你笨啊,按摩这么简单的事都干不好,你力度均衡嘛。反正今晚给我按摩不好你不准睡觉。” 千年老鬼慌了,比划着试起力度来,半夜了才找着感觉,舒服得我直哼唧。 我夸他:“不错不错,下次本宫还翻你的牌子,伺候舒服了还有赏。” 老鬼绷着脸不说话,估计很有挫败感吧,自己沦落到嫔妃的地步了。 忽然,我仰头问他:“对了,赵凌云将军,我可是听说,像你们这些对国家有巨大贡献的朝廷命官,不但三妻四妾,在婚前皇上还会赐给他暖床丫头,你应该也有啊。” 赵凌云手顿了一下,说:“没有。” “没有,皇上怎么会不赐给你?按说不应该呀,我就不信你在娶妻之前还是处男。”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来,我抱抱睡。”他从我背上拿开手。 我不干,明显他在回避这个话题,他心虚了。 我揪住他不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告诉我,你在娶香香公主之前是不是处男。” 他眉头一皱:“哪个女人家问这种话,像个女人吗,快不许再问了,多难听。” “呵呵,问问还怕难听了,那你们男人做的时候就不怕难看了?”我抓住胳膊非逼他说。 “听话,不许再问!”他低喝一声。 我吓得心脏都停跳了,愣愣地看着他。 这还是他头一回责怪呵斥我。 他看到我吓成这样,眼里随即露出疼惜,弯腰抱住我,温声说:“古时候,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不要乱问了,我抱着好好睡觉。” 说罢躺到我身边,伸手把灯关了,温柔地给我按摩头皮助睡眠。 “呜呜呜……呜呜呜……”我委屈地哭出声来。 他慌了,拍着我后背哄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又把香香凶哭了,那我自己打我自己好吧吗,你看着我打。” 他当真要起来打自己。 我拦住他说:“不是,不怪你,我怪我自己,都一千多年的事了,我还非打破砂锅问到底,有意思吗?再说你是古代男人,又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整个大宋的女子都崇拜你,皇上又把你当宝贝,会让你一个正常男人缺女人吗。” 赵凌云笑着不说话。 我继续检讨自己:“其实,我并没有吃醋,我还能吃你一千年前的醋呀,我只是好奇罢了,想打听一下,你不说我不该执拗的问下去,惹你生气了。” 他揉着我的头发说:“我没生气,我哪会生香香的气呀,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行。” 我搂着他的腰,把脸贴紧在他胸口说:“我不你的气,我只生我自己的气。老公,我以后再也不乱问了。” “没事没事,不说了不说了,睡觉哈。”他搂着我哄。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了,“老公,你在费文仲那怎么样了,他没有对你不利吧?” 赵凌云冷笑一下说:“当然他不会真的是给我碗饭吃,但我有我的计划,谁也没有闲着,都等着对方出大招,不过,我志在必得。 哦,对了,下周公司聚餐,要求带家属,他强烈要求带你去。” 我立马说:“我不去。” 他低声说:“我也是这么回复他的,但他说那天都带家属来,我不带说不过去,还说有节目需要家属配合。” 我嗤笑:“管他耍什么花招,我们不鸟他。” 赵凌云呵呵笑了,拍着我像哄孩子似的哄我睡,我也很快就在他怀里甜甜地睡过去了。 我猛地醒来了,因为赵凌云忽然从我脖子下抽出胳膊,跳下了床。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开门出去,听到他蓦然惊叫出声:“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摁开台灯,飞快下床又把院子的灯打开,出门就楞在了原地:绿萼娘娘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这……她……怎么回事?”我跑上前抱住赵凌云的胳膊。 绿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