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马车,把刑部尚书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来是个泼皮,他是不是还好男风啊?”
容子风道:“恩,那外宅里养的,都是些姬妾小倌,他经常去,那次,杀手肯定也是奔着他去的,结果扑了个空,但还是把那一院无辜之人,都杀光了。”
沈心颜比了下屋内:“看到没,这次一样的套路,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无差别诛杀,这两杀手戾气重的很啊,不过什么仇什么恨,把人从京外追杀到京内,还动不动就全部杀光。”
这行事作风,不免让沈心颜想到被屠的鹰爪山。
容子风翻看了其余几具尸体,有几张面孔,他熟悉:“茂国公家的三公子,天天不务正业跟着舞阳侯混,这下好,一起到地底下去混去了。”
“倒霉了这些伙计。”屋内还有几个伙计,其中一个之前还给沈心颜送过酒菜,倒在桌子边上,除了脖子上伤口,某处赫然不见了,成了个太监。
这舞阳侯真实个……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