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颜看了舞阳侯尸体半天,走到容子风身边,给他说了个事:“这两个杀手,剑术虽然精湛,但是内力并不高,不然也不至于等这么久才敢对舞阳侯下手,舞阳侯明显死前,和他们搏斗过,才会伤的比别的人重,这舞阳侯真是大意了,如果不喝醉,搞不好不会死,至少逃命应该没问题,我看他户口的老茧,也是练剑多年的。”
容子风证实了她的推断:“舞阳侯功夫不俗,不喝醉,那两个杀手或许真没下手的机会。”
“可怜这些人,给他做了陪葬。”
“有幸那些人,被你救了。”
“有,有没有人啊,来人呢。”两人正说着话呢,窗外一声口申口今。
沈心颜往窗外往去,看向容子风:“还有活口。”
“下去看看。”
两人自窗口下去,窗口下方面朝下躺着个人,沈心颜看着那衣服眼熟,一想不是被她一脚送出窗口的那位仁兄吗。
原来被砸晕了,小伙伴们也没看看他死了活着,就把他丢下跑了。
狗肉朋友就是狗肉朋友啊。
他如今已经醒转过来,嗷嗷喊痛叫人。
陡然看到一男一女落在他跟前,吓的惨叫:“不要杀
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钱公子。”容子风似乎认得这人,“是我,容子风。”
听到这个名字,那趴在地上的人,惊喜的抬起头,然后跟看到了亲爹似的,拉着容子风的袍角,嗷嗷大哭起来:“容公子,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呜,我不想死,救我,呜呜呜,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
沈心颜撞了下容子风:“这人得罪过你?”
那人复又看清了沈心颜的脸,又是一顿嗷嗷哭:“女侠,女侠,救我,救我。”
沈心颜往后退了一步,颇为嫌弃的看着那满脸鼻涕眼泪的钱公子。
“有这力气嚎,你死不了了,子风兄,这人既然你认识,你安排,我再去别处看看。”
沈心颜去后院看了看,结果又让他发现个人,地窖最里面,被闷晕过去倒在一堆红薯堆边,又因为穿的像个红薯,像个保护色一样没让人发现。
沈心颜下去后就把人给提溜了上来,送了点内力,那人缓缓醒转,满目惊恐,咿咿呀呀要说什么,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放心,我不杀人,哑巴?”
她一句我不杀人
,终于让对方从惊惶状态下,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伙计?”看他,一身打扮朴素的很。
那人摇头。
沈心颜:“随从?”
那人猛点头。
沈心颜:“那群公子哥之一的随从?”
那人双手开始在空中乱比划,不断的做着海草海草随风飘摇的动作,像是在跳舞。
沈心颜随便一猜:“舞阳侯的随从?”
那人又是一阵猛点头。
沈心颜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舞阳侯挂了。”
随从脸上一脸惊恐,受尽打击的样子,随后两道眼泪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还是个忠仆呢。
沈心颜安慰了他一句:“节哀。”
那人还在哭泣,哭的好不伤心。
沈心颜等他平复了会儿心情,对他招呼:“走了。”
那人哭着跟上,走着走着,挡在了沈心颜前面,又是一通乱比划,沈心颜看不懂。
他急的满头大汗,灵机一动手又开始在头顶跳海草舞了,跳完开始不停用手指朝着两个眼睛比划。
沈心颜明白了:“舞阳侯,你是想见舞阳侯?”
那人不断点头。
沈心颜指了指楼上的:“上面,房间里。”
随从听完,飙着泪就往上面跑。
沈心颜在后面喊了一句:“你还是别去了。”
架不住人家急迫的想见到自己的主人,这声喊没喊住人。
沈心颜只能跟上。
上去房间里,就听见这随从嗷嗷的哭声,哭的可谓悲痛欲绝。
把容子风都给哭了上来,站在窗外屋檐上看着屋内:“怎么了?”
“舞阳侯的仆侍,给他主子哭灵呢,楼下那位啥公子怎么样了?”
容子风:“摔断了好几根肋骨,浑身无法动弹,我已经回了一趟齐王府,叫人来抬他,也命人去刑部了。”
“好轻功,速度这么快。”
容子风:“比不上沈老板。”
沈心颜点点头:“这倒是。”
容子风笑了,一笑泯恩仇,两人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任由那仆从在楼上哭,两人携手又到处查了查,没什么收获,倒是容子风看到了屋顶上沈心颜摆开的小饭桌,生了好些疑惑,等知道这是沈心颜的小饭桌后,望了一眼齐王府的方向,心中了然,又开始笑了,直把沈心颜笑的,想一掌胡他天灵盖上。
刑部的人来很快,救走了钱公子,带走了尸体们,还有齐王府门口那群避
难以及作为现场目击证人之一的沈心颜,都跟着走了一趟刑部衙门。
那刑部许大人,再看到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