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落发问,陈三郎已经好奇地插话。
“那时你不在家。”陈父道。
“师父来找过陈阿公?所为何事?”
姜落落没想到,老戈早就来寻过这位烧缸匠人。
可又想不通,老戈来寻他做什么?
陈父惊讶,“老戈没有与你说?我还当是他让你们来的。”
“我们是在案中遇到难题,打听到陈阿公,以为烧缸之事师父不懂,就没有询问过师父。”姜落落解释。
“师父毕竟是师父,你们若去问老戈,或许就不必再跑这一趟了。”
陈父心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论坊间传言的话有多好听,到底也是个冲动而缺少思考的年轻人。
“老伯说的是。”姜落落尴尬地笑笑,“可既然我们都已经来了,还请老伯多言几句。师父转述,总会有疏漏,何况已过去三年,有些话未必记得准。”
“家父过世,我也是转述他老人家留下的话。”陈父捋捋胡须,“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又是碰到何事,来打听家父当年的歇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