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衣掏出刀子,在烛火下消毒,拿着刀子小心翼翼把青谙背后的衣服化开。
白皙犹如珍珠一样细腻的背部,三道皮开肉绽狰狞的伤口横穿生生破坏了这道美感,秦墨衣拿着沾酒的布把伤口擦干净。
“唔!”
青谙痛呼出声,顾煜立马低头只见怀里青谙白着脸,眉头拧成一团,竟是在梦中也不安稳,顾煜满眼心疼,虚虚搂着她哄道:“马上就不疼了,忍忍。”,他斜一眼后面擦药的秦墨衣,秦墨衣擦汗。
天,何时见大帅这个样子!这么轻声细语,一脸柔情的人真是他们大帅,不会是掉包了吧。
秦墨衣手下动作加快,只是到了包扎这一步秦墨衣犯难了,王妃伤口面积贯穿背部,包扎要从前面开始绕到后面,只是这绕道前面必然要少不了一些触碰,虽有医者不分男女,但这可是王妃。
顾煜见秦墨衣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眼神暗沉道:“怎么了?”
秦墨衣把纱布放到顾煜面前道:“大帅,这个烧纱布要从前面绕道后面。”
“那你绕啊。”顾煜不明白他磨蹭什么,要是拖下去青谙伤势加重怎么办,语气不由得加重。
秦墨衣惶恐跪下,犹豫道:“大帅这个缠纱布要宽衣解带,这个,虽然我是大夫不必忌讳这些,但是我相信缠纱布对于大帅来说应该不难。”
顾煜愣住,没有想到还有这层,他望了一眼紧闭双目,眉眼脆弱的青谙,又望向冒汗的秦墨衣和纱布摆手:“你下去吧。”
“是。”
秦墨衣马不停蹄下去,还贴心把门关上,随着大门关紧,明亮的卧房暗下去,屋里青谙宁神的熏香云雾缭绕,青谙最爱熏香,因此她的衣物上不可避免沾染香味,顾煜平时闻到觉得心旷神怡。
现在处于卧房内,无孔不入的暗香浮动,顾煜才发现这股香并不淡不会让人觉得平静,反而是馥郁浓稠,鼓动人心。
他小心解开青谙的腰带,古人穿衣多是里三层外三层,顾煜飞快脱下外袍,里袍,中衣,圆融的肩头浮现,肤白细腻,到了最后一件的时候,顾煜手指颤抖,冬日的天,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他舔了下嘴,不断做着心里建设,手慢慢伸去靠近,青谙虽从小贫苦,时常饿肚子,然而身段却不羸弱,反而丰满婀娜,该翘的地方都有。
顾煜耳朵都要暴躁了,这时怀里的青谙忽然缩了一下,头慢慢挪动贴近顾煜最热的胸膛,顾煜才发觉青谙冷,他顾不上脑海里浆糊的想法,一把扯开最后一件衣服。
手在缠绕时不可避免碰到,很软,这是下意识冒出的想法,随即就被顾煜按下去。
一场包扎下来,顾煜满头大汗,只觉得比任何时间都长,他小心翼翼扶着青谙躺下,顾煜给青谙下方垫了五床被子,像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一样,这样青谙就会觉得伤口不疼了。
顾煜握着青谙的手,侧坐在床边端坐一会儿,然后他把她手塞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静悄悄出去。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柔情散尽,取而代之的是被人夺取最宝贵东西一样的恶龙生气愤怒的表情,他走下台阶,在门外等待的秦墨衣迎上来。
“大帅如何了,王妃可脱陷。”秦墨衣跟随顾煜一起往外走,路上他担忧问道。
顾煜拐进自己的院子,“无事。”
“无事就好。”秦墨衣一颗操碎的心放下,他想到了什么,掏出怀里的字条呈给顾煜,难得露出笑容:“大帅黑甲玄卫已经到了霞县。”
纸条上只有四字。
参见大帅。
顾煜勾起邪气的嘴角,语气森然,眼中闪过红雾:“告诉他们去风起酒楼,今日有人请客。”
最后顾煜是一字一句说的,一旁的秦墨衣还疑惑为什么去风起酒楼,在听到后面的话后联想到王飞的伤了然,而公西子令来了后就一直住在风起酒库。
大师书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这次黑甲玄卫来的只有三千精兵,其他人还驻扎在西凉,但是军营里的人吃的多,一个个都是能吞一头牛的人,今日公西子令怕是要花大笔钱才能走地出风起酒楼。
秦墨衣抱拳下去,掏出信鸽传达信息。
风起酒楼。
公西子令坐在包厢里,往日看人于眼顶的高傲淡然无存,他战战兢兢坐着,一动不敢动,手里的茶盏喝空了也不敢去倒。
顾煜在他对面笑道:“怎么?怕本王?”
公西子令挤出笑容:“摄政王说哪里话,摄政王一心为国,舍己为百姓,上至朝廷下至百姓谁不称赞您的功德。”
“是吗?”顾煜把玩着手里琉璃杯,光下它折射出七彩光芒,公西子令恭维笑道:“当然,王爷的功绩可是要载入史册,名流千史。”
“我看是遗臭万年吧。”顾煜冷笑,重重放下茶盏,公西子令心跟着那溢出的茶跳了跳,后背已经被吓得涸湿了中衣。
他小心瞧着顾煜的眼色,道:“当然,我们都盼望王爷好。”
“我看你们是盼望着我死吧!”顾煜手腕反转,一盏热茶直直泼到公西子令脸上,公西子令腿一下就软了,随着椅子滑落地面,惊魂未定,好似顾煜泼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