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没处理完。”胤祐眼神在屋里转一圈才落回林茈玉身上,见她身上只有亵衣,把被子甩过去。“睡觉。” 林茈玉被兜头盖住,懵了好半晌才扯下来“你嫌我丑” “爷什么时候说过”好大一口锅盖下来,胤祐没跟上脑回路,把被子又罩上去。“别折腾快睡觉,那东西喝了没好处。” 这是在说避子汤 也对,皇子要守的孝多着呢,那玩意他肯定知道。 林茈玉的心情立刻就好了,故意往他大腿根踩“爷在心疼我呢” “爷在心疼嫡子”伸手扣住脚,胤祐把她连人带脚一起塞在被子里。 自从那晚小闹一场过后,他似乎开始别扭起来,不像之前能十分自然地拉着福晋扮演模范夫妻。林茈玉从被子缝里探出头,扯扯他衣角“爷还不休息” “休息。” 好歹两人也是正经夫妻,睡一张床天经地义,脱了衣裳一人一个被窝,隔着被子靠在一起。 “爷。” “嗯” “爷。” “嗯” “爷。” “林氏,你有完没完” “胤祐。” “爷真是惯的你” 一晚上倒是没叫水,但第二天林茈玉起床穿衣的时候,肩膀上多了俩牙印。服侍的丫头低头不敢看,张妈妈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七月底胤祐生辰,难得放假一天,但因为孝期不能热闹,两人就在池塘里钓了半天鱼,最后因为观赏鱼种好看不好吃,又给扔回去,吃了两碗长寿面。 期间荣国府送寿礼来,胤祐扒拉两眼,就叫全抬进林茈玉的私库去,并道“爷赏人用的东西都是福晋准备,福晋拿回去留着赏人的时候用吧。” “今年的例礼全在这边,这些爷留着吧。” “不用,年下的银子还没用完呢。” 作为皇子中相对较穷的一个,胤祐没有什么烧钱的爱好,也没养着清客拍马屁,年下拿了两千两到现在还剩一小半,那一大半几乎都是南巡路上花销,剩下的不出意外能花到今年过年。 林茈玉算算各样例礼都是从府里账上走,他确实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也就没坚持。 钓了半天鱼同时收了半天例礼,下午没事干,俩人干脆跑马去。按照满蒙标准世家小姐都是会骑马的,林茈玉也会,虽然骑术不精,但跑起来没问题。 跑得满身大汗回来,一天就过去了。 接下来,林茈玉经常逗逗胤祐,不时慰问一下那拉氏,日子平静但不算太无趣,直到中秋节前夕,在她忙着思索如何低调又不失去乐趣过中秋节的时候,胤祉被一纸诏书从诚郡王降为贝勒。 晚上胤祐胡子拉碴回来“今儿哥把他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皇阿玛大怒,当场骂了他一顿。” 林茈玉摸摸他的胡子茬,再摸摸头发茬“是挺扎手。” 于是当晚胤祐扎了她半宿。 第二天起来,张妈妈早等在门前“贝勒爷,福晋,那拉氏约莫要发动了” “太医可请了别太惊动人。”孝期里,生孩子这样的喜事都变得要小心翼翼,胤祐看看时间,嘱咐两句仍旧出去,并没有因为他的孩子要出生而停留。 “福晋” “别管他,把提前备着的稳婆都请来,务必保证母子平安。” “是。” 林茈玉和林瑾就不是同母生的,还是在林家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所以她对妾生子倒不至于怀着天生敌意。 当然,妾和外室不一样,如果是外室,呵。 “走吧,咱们去看看。” 那拉氏的肚子刚有反应,连羊水都没破,正在丫头和稳婆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动,见到林茈玉来,忙要行礼。 “今儿特殊,不讲规矩,你只管听产婆的。” “多谢福晋。” 八月天气本就不算凉快,看那拉氏额头一圈细汗,林茈玉转身“去拿冰来。” 产婆立时变脸色“福晋这可使不得。” “无妨,放在外间。” 产婆还想说什么但没敢张嘴,那拉氏更紧咬着嘴唇。 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圈,尤其现在医疗水平不够,所以在更多时候产婆宁愿让产妇难受些,也不愿意自己承担更多风险。产妇本人则是不敢。 但林茈玉是福晋,她说的话才算数,冰块还是被摆进屋里,放在外间正中央。 那拉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