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另外你把回香楼里好吃的菜色都背上。”
姜水安听到这吩咐,立刻认真记住了,这才拎着食盒告退 。
他人一走,站在原地的李明昭立刻看向身旁的侍卫:“周朔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情。”
周朔风看向她,语气恭恭敬敬的询问:“殿下,敢问您要让属下去做什么?”
李明昭迟疑一秒,还是开口说:“方才听姜水安的话,本殿下对那个疯妇人产生了一些好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疯的。你把金瓜子换成碎银,前去看看吧,若她是落难饿疯了,你就买些食物把她送回家吧。在外面游荡着,路人害怕,她也害怕"
朔风听到只是这种事,心里顿时轻松许多:“此乃小事一桩,殿下放心,我一定尽快办好。”
见他一幅轻视的模样,李明昭皱起眉头:“你虽然有武艺傍身,但切记,面对那疯妇人还是要有一些防备之心,若遇危险还是自保为主。”
朔风见着小大人一般叮嘱自己的十殿下,心里有些想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多谢殿下关心,属下一定全须全尾的回来,并且把这件事办好。”
李明昭点了点头:“如此,你去罢。”
虽然这件事情,她可以不管,毕竟人各有各的不幸,天底下的疯子也不只一个两个,想都管了也不可能。
只是今日这件事她恰巧知道了,就没办法装作不知道。
李明昭觉得还是花些钱财,派人问上一问比较放心。
周朔风走后,李明昭回去自己的衙署处理公事,对着卷宗写奏章,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上午。
到了用饭时间,负责在大理寺做饭的公厨派一个打下手的学徒前来问李明昭的喜好、可有什么忌口的菜色。
学徒恭恭敬敬的说:“殿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约莫两刻钟多一点,后厨会在廊下摆餐,请您先去用饭。”
李明昭问:“只有我吗?其他人呢?”
学徒:“回殿下,今日上值的大人们都可前去用饭。”
李明昭看了一眼那个学徒,笑着说:“今日下衙散值之后,本殿下欲请同僚赏花喝茶,所以今日后厨做菜的量无需太多。”
等会儿还要留着胃口,再吃第二顿呢。
学徒领命而去,周朔风找了一圈人也回来了,面色沮丧的看着李明昭道:“殿下,属下无能,一时没找到人。”
“若是给属下一些时间,一定能找到那个疯妇人。”
李明昭摆了摆手,说:“既然没找到,那就是没缘分,算了,以后再说吧。”
不多时,李明昭写好奏章。
到了用饭时间,她先来到廊下,看着已经前来等饭的同僚,挨个打了招呼。
李明昭说起等会要宴请他们一起吃酒之事,众人听到无不开心。
和其他皇亲国戚一起吃饭可能有压力,但是李明昭年龄小,性格亲和不摆架子,这些同僚感觉十皇孙其实并不是难相处的人。
见到同僚都点头应了,李明昭微微颔首,心底松了一口气。
廊下用饭,其实菜色也很丰盛,不仅有安排的甜点、还有河鲜粥,这是李明昭第一次在大理寺吃廊下食,感觉还挺新奇。
不过李明昭在新奇过后,就是觉得暑热太重了。
匆匆吃完廊下食之后,李明昭带着一众同僚去了附近的回香楼,因为地方不远,上了马车很快就到了。
只是在去回香楼的途中,李明昭遇到了一个疯婆子。
应该说,她掀起车帘,一眼就看到了路上那个装束和姜水安描述的一模一样的疯妇人。
这时候,酷暑炎热,这个抱着襁褓的疯婆子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冬衣,衣袖裤腿都有被老鼠啃烂的破洞。
李明昭见到这个疯妇人正被人围绕着,心里奇怪。
马车前行,走近一听,李明昭立刻皱起眉头,目光冷冽的要杀人。
原来,是有一伙流氓正在调戏人,有光着膀子的闲汉跟着起哄,骗这个疯女人说:“臭婆娘,你听听,你襁褓里的孩子似乎在哭。”
“你这疯娘是怎么当娘的,还不赶紧解开衣服给孩子喂奶?”
地痞流氓的这种调笑话,一般人不会信,也不会照做。
可是这个疯妇人,听完之后,泪流满面,似乎真的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似的。
眼看着这个疯妇人当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开衣服喂奶,这可把李明昭吓了一跳!
她赶紧叫停马车,命令下属把这妇人按住手脚,硬生生拦下了。
然后,她又派人把这些调戏人的流氓地痞抓了起来,送往京兆府,让下属带话,定要将这些败坏风气的地痞狠狠的棍棒教育了一通。
处理地痞容易,面对留下来被捆着手哭哭啼啼的疯妇人,李明昭有些头疼。
她让自己宴请的客人先去回香楼赴宴,自己处理这件事,稍后就到。
等到众人走后,李明昭就地摆驾,让周朔风询问这个女人的来历。
只是很难,问一个正常人还能有结果,问一个疯癫的妇人,无异于鸡同鸭讲。
这个妇人什么都说不清楚,好在街边一个买甜水铺子的小民鼓起勇气开了口,说出来这个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