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不高兴道:“这有何的,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朕的心意你都不领了吗?”
推脱不开,只好接受。
“那臣就先谢过陛下了。”
…
几日后,提督府张灯结彩,不少宫里的人,纷纷拿着大大小小的盒子,登门拜访。
李公公,念着奏折。
“陛下有旨,提督大人,定是非有功,特意赐给一位腰细腿长的西域女子,大人还不快接旨。”
楚宴南黑着脸从地上站起,拿过那道圣旨。
菅宫弦在一旁目瞪口呆。
不是,他这么快就另寻新欢了。
菅宫弦默不作声,任由那些人将提督府装点的白里透红,明明提督府一直都是昏暗冷寂,如今这样一修整倒还是有几分人烟气了。
那西域女子头戴面纱,繁杂的花纹下有几颗珍珠点缀,女子穿着黄色的纱裙,未曾遮盖住内衣下的风光,她娇俏的笑着即可贴近,楚宴南揽住他的胳膊娇滴滴道:“大人。”
然后又看了一眼菅宫弦笑着说:“这位就是夫人了吧,夫人,以后咱们俩一起伺候大人,您就叫我芷烟吧!”
菅宫弦嘴里啃着苹果,摇摇头:“不必,你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说着扬长而去,楚宴南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一瞬的堵塞。
转眼间,他目光阴冷低沉:“放开。”
芷烟看到他的目光,连忙撒开手:“大人?”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和夫人的面前。”
说着便离去了,芷烟:“…”
女人有什么好的,大人竟被她迷了心神,不行,大人只能是我的。
天冷地暗的地下室,顾瞻礼眸色,冷烈,低沉,盯着面前的女子,低声质问:“灵族,竟然有这么多漏网之鱼,你是如何办事的。”
那女子苦苦哀求,大腿上的皮肤已然被钢筋烫伤,正滋滋冒着血,她颤抖着声音求饶:“大人,那女子,不容小觑,灵力旺盛,强大,手…嘶,里拿着那天下第一剑。”
顾瞻礼发出疑惑的神情放下手中的钢筋,拿出一张薄薄的布,擦拭着女人腿上的血神情温和:“哦,是什么样的?剑。”
女子颤抖着声音看着面前趴在她腿上,正在擦拭鲜血的男人颤抖着声音回应:“清肃…剑。”
顾瞻礼痴痴的笑着:“看在你如此用功的份上,你也是灵族中人吧!利用她的怜悯去把那剑给我抢过来,再把她身上的至尊骨给我挖来,若是没有至尊骨,一根骨头也是好的。”
“想要荣华富贵,想要得到我的心。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成之后,我必定迎娶你过门。”
“禾儿。”
灵禾额头上的凤尾花已经被汗珠浸湿,顾瞻礼凑近她,伸出那肮脏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汗珠痴痴的笑着。
灵禾神情呆滞目光涣散,虚弱的开口:“是,大人。”
顾瞻礼伸手摸着她的发梢,细细的摸索:“这才是我的禾儿,那些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谢大人赏识。”
窗外晚风拂过,月色借着晚风,爬向窗边,照亮昏暗的寝间。
菅宫弦平躺在榻上,眉头紧锁,思绪却飘向那年。
“师兄!”
萧山一袭白色弟子服目光严肃:“师妹,你这是为何。”
冰凉刺骨的冷意,蔓延至整个山巅。
席卷全身,菅宫弦一袭艳色道袍,发梢,一根红色发带紧紧缠绕形成马尾,她那么俊俏可人,明明才年仅十三,可骨子里透露的却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强势女子。
“我要下山,烦请师兄让路,今日一别,我们就此形同陌路。”
“…”
“师妹,你怎能如此说?师兄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回那个家有什么用。”
萧山不成气道。
菅宫弦拂袖而过红色袖袍刚好打在萧山脸上。
他一把抓住袖袍把菅宫弦拉了回来,边拾阶而上,边说:“今日,师尊虽答应了你,可师兄我还没答应,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便让你离开。”
“师兄,你本就打不赢我,何苦费心。”
菅宫弦被他拉着一步一个台阶的上,嘴里喋喋不休:“你若是不想受伤,就不要再硬拽着我了,让我下山吧!”
萧山生气道:“今日比试一场,我偏不让你下山。”
演武场外,人声聚集,众弟子站在台下小声说着,烟雾缭绕,台上魁梧的龙围绕着柱子,缠绕一圈,嘴里吐着信子,发出阵阵吼叫声。
“小师妹的修为如此高深,师兄,你能打得过吗?”
“再怎么说,师兄也比师妹高一筹。”
一女子踢了旁边男子一脚:“你忘了师妹那天下第一剑,可不是虚言。”
男子忍着疼痛,颤着声音说:“是是是是我逾越了。”
道宋昭踏云而来,神色自然,只是站在台中间,苦口婆心的劝导:“萧山,你师妹要去,那就随她去,你何苦。”
萧山握着手中的剑,心似看不透,他直接颤抖着握着剑柄,脑子中仿佛一瞬炸开,曾经他也劝过一个人,可那人不听如今过的可能惨样,他可是下山见过的,只能远远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