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说要让奴婢监视着殿下的动向,不需要太过详细,只需要知道殿下您去了哪儿就好,奴婢心有疑虑,但他却说是和殿下您有一些私下的交集,并不会威胁到殿下您的安全,只是让殿下过得不那么舒坦,制造些小麻烦而已。
奴婢觉得若是不伤害到殿下的安危,让他知道了殿下您的动向也无伤大雅。
第一次您遇刺之后奴婢拿到他的金条,奴婢便知道了,并不是什么私下的交集,他根本就是想要殿下的性命,可是这时候,奴婢已经回不了头了,再加上赌场就是一个无底洞,再多的金条也填不满,奴婢的心也就越来越麻木。
知道殿下上一次遇刺负伤,奴婢真真切切的害怕了,不过好在从那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那人再也没有找过奴婢,昨日傍晚,他又出现了,奴婢发誓,今天赴约,其实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奴婢不想再背叛殿下,不敢再胆战心惊的讨生活,请殿下开恩,看在奴婢知错想要悔改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下半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求您了,求您了”
对于宣璃来说,翠芝的长篇大论毫无新意,要是说先前她还感叹她的命运,那么听到后面她自己进了赌场,那么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怜悯的必要了。
她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问道:“那个人是谁”
翠芝没有在宣璃的脸上看到愤怒,亦或是别的表情,也没有听到宣璃的语气有什么变化,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奴婢不知,从他第一次为奴婢解围的时候就黑布蒙面,有意压低嗓音,而且从来不让奴婢过问他的任何事”
线人的基本操作,看来只是泽州那位的探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只是普通的密探,还是另有身份了。
在宣璃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普通的密探何惧旁人看到他们的模样,记得他们的声音呢。
“你们今天抓到她的时候没有见到那个人吗?”,宣璃疑惑的看向景云,不是说,是在两人接头的时候人赃俱获吗。
景云摇了摇头:“那人十分警觉,我们刚一有动作他便逃走了”
长公主府的侍卫那都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那么多人都没有抓到人,呵,看来还是个武艺超群的。
这倒是帮她缩小了需要排查的范围,宣璃看了祁珩一眼,对方心领神会,这个神秘人就由罗刹府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