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做到”
白饶又开始沉默是金了。
北夙和南鸢站在一旁看戏看的开心,她们也最见不到白饶那副不要命的样子,说话又不听,还得是宣璃才能教育的了这头倔驴。
宣璃一看到白饶这个模样,本就没下去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你若是以后还是这样子不顾及自己,就别跟着我了,还有你们两个,笑那么开心?他不要命你们两个不会劝?”
遭受无妄之灾的南苑和北夙瘪着个嘴,她们嘴都要磨破了,白饶倒是听啊。
得,三个人一起装乌龟。
“行,去,绕着外面的池子跑圈,太阳不下山不许停下来”
“啊”
“别啊,殿下,我们知道错了”
南苑和北夙两人一脸的绝望,苦苦哀嚎着。
唯有白饶一言不发放下手中的剑就出去跑了起来。
宣璃看了眼白饶的背影,怕是只有自己罚了他,他才会觉得安心吧,收回目光看着两个丫头,嘴角勾起一抹奸笑:“再废话就跑到明天吃早饭”
两个人闭了嘴,撒了丫子就出去跟着白饶,一边跑一边还要叨叨白饶,三个人吵吵闹闹倒是让海棠殿里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宣璃叫小宫女把软塌放在池塘边的海棠树下,躺在上面吹着风看着大汗淋漓的三个人,心满意足。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
闻人嫚看这边热闹,也从偏殿跑了出来,抱着一堆药材坐在宣璃的身边。
闻人嫚手下研磨着刚晒干的药材:“今晚先给你泡个药浴试试药”
宣璃举起自己受伤的手臂,晃了晃:“给它泡吗?”
闻人嫚嫌弃的看了一眼宣璃,她怀疑宣璃是不是中毒把脑子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