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入里,这才发了高热。”
听李院使的描述,公主应该只是感冒了,不过想到现在的医疗条件有限,江存度不敢轻视,又问:“可好医治?”
“臣已经开了药,殿下喝了药,退了热,应当就无碍了。”李佑德说着,有些迟疑,“只是……”
“只是什么?”江存度忍不住蹙眉,“实话实说,否则朕治你的罪。”
李佑德:“……”
“只是……殿下的病根应是在心,臣给殿下把脉时发现……”李佑德边说,边用余光觑着陛下的反应,“发现……”
“不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江存度不耐催促道。
“是。”李佑德连忙应声,说出了最终诊断结果,“臣发现,殿下情志不畅,郁结于心……”
李佑德离开后,江存度盯着眼前的奏折,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的脑中满是李佑德对公主的病情诊断——
情志不畅,郁结于心……
之前公主求见的时候,他已经把利害关系讲清楚,为什么还会发展成这样?江存度不知这是原本就该发生的剧情,还是因为其它什么。
因心中存疑,江存度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
江存度走出御书房,食乐在旁引路,主仆两人向着铃玉殿的方向而去。
铃玉殿的位置很偏,几乎要穿过大半个皇宫。
平日除了必要的工作,江存度是能不动就不动,活动范围也仅限寝殿、勤政殿和御书房。
此次去铃玉殿,也算是江存度走得最远的一次。
江存度没什么心情欣赏皇宫内的景致,只一路沉默着,直到进入铃玉殿。
铃玉殿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