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方便。”
方子安看着她还在愣神,摆了摆手“你不答应的话这事便作罢。”
“好!”这个字是从朝歌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没得选。
方子安斜着眼睛看着她,“第二,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是我授业于你,也不可叫我师父,我有负你父亲所托,教你的是杀人的手段,我有愧。从今日起,沈家之女沈朝歌便不该留存于这世间了。”
朝歌一愣,即刻领会,深深地磕了个头,“是,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