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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1 / 2)


她的密室开关常人压根不可能找得到,可就在刚刚,和颂同空青摸索着,起初空青就有所怀疑,灵香日日往这屋里送两份饭菜,可又不见阿漓身影出入,那定是将人囚禁起来了。

要不是有密道通往别处,就是有暗室,空青对这些颇有研究,一般富家权贵屋子都会备有暗室密道,并不稀奇。

宋听时不管不顾略过楚寻芷,楚寻芷明显慌了,欲要上前拦,刚抓着宋听时衣袖,就被人一把推开,生生往地上栽,幸好灵香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

楚寻芷此刻还是懵的,灵香又在耳边说:“人被找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楚寻芷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宋听时一如既往的冷漠与无视。

“即便找到了又能如何,人要是死了正好,若是没死,他也动不了我分毫。”她说得信誓旦旦,仿若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可灵香害怕,宋听时看着要将人粉身碎骨,若是知道他的人被摧残至此,还不知他会如何算账。

他刚进去,就见和颂抱着一团糟粕从密室里出来,准确的说那是一个人,一个被折磨到不成人样的人。

他腿都站不住了,见此情形走近的那几步都是踉跄的,他脑子一片空白,和颂怀里的人没动,他害怕那个不敢想象的结果,窗外寒鸦声叫得极度悲凉,似乎是在送别一场葬礼,他连剑都握不稳,剑柄脱手哐当落在旁处。

空青上前扶了扶:“主子。”

“阿时……”和颂面色难过,密室石门一开,第一眼映入二人眼底的就是墙角趴着的阿漓,乱发揉成一团,她像是昏迷了又像是睡着了,墙壁上明显留了血迹,衣裳上也是,额间的撞伤没有愈合,是她药瘾发作时又撞了石壁,伤口刚止血又添上新伤,面颊糊着血块,发间也是,湿漉漉的,黑暗中让人断不清是血迹还是什么。

“阿漓她……”

宋听时什么都不想听,从和颂手里接过阿漓,稳稳抱着人,那张原本娇俏可人的脸被糟粕取代,像是路边被人辱虐致死曝尸荒野的乞丐,他心都要碎了,可抱起阿漓时,整个人的劲儿又回来了,他不能倒下,他得稳稳的抱着,不能再让她受一丝伤痕。

他抱着人出去,不忘吩咐着:“回府,空青先去请大夫,再去宫里请御医,有多少请多少。”

阿漓虽没醒,可身子还是热的,他知道人还活着,就是受了非人虐待,楚寻芷什么仇什么恨,伤人至此。

空青知道事情紧急,领命后先出了陆府,和颂跟在宋听时身后,心还未定下。

这楚寻芷也忒狠了。

院里的众人看着他抱着人出来,楚寻芷脚软了些许,可面上保持着镇静。

宋听时未停留,此刻没有心情找她算,但是他都会记着,阿漓的性命要紧。

回到宋府,银杏被叫去修竹院帮忙,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那还只是擦她面颊上的血迹的水,下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阿漓许是药效过了,也清醒了些,只以为是又是阿芙蓉的幻觉,呢喃着:“阿时……我……我快撑不下去了……”

宋听时痛苦道:“阿漓,我在这呢,无事了,太医马上就到,你这是怎么了?楚寻芷对你做了什么?”

他抓过阿漓双臂想要安抚,可躺在榻上的人猛地抽开,狰狞道:“疼……好疼……我好疼……”

宋听时被吓一瞬,忙不迭去查看,掀起衣袖时,血肉模糊的手臂闯入眸底,肉都烂在一块了,有些还结了薄薄一层痂粘着肉,他心头被铁爪紧紧捏着,再揉碎一般。

他恨死了,恨死楚寻芷这个毒妇,恨死自己没能护好她,他早该想到去将人接回来,而不是放任一直住在他人府上,怪他没能看好她,怪楚寻芷将对他的执念发泄到阿漓身上。

就连和颂看了都不禁唏嘘骂道:“这天杀的楚寻芷手段这么残忍,阿漓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她将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再看阿漓面庞,双眼涣散无神,眼下乌青,人也瘦了一大圈,着实让人不忍。

“御医和大夫都来了。”银杏从屋外喊了一声,又端了盆水进来。

宋听时没让人碰阿漓,直到御医来了之后,才让御医搭脉,可掀起袖口时,把脉都快没地方下手了,全是伤痕,御医只能硬着头皮搭上去,之后又查看了阿漓伤势。

见御医神色凝重,他心底不安,急切问道:“太医,我夫人伤势如何?”

太医先朝他躬了一礼:“回宋将军话,夫人外伤不是大问题,上些伤药好好养着很快便能好。”

“这伤不是一次造成的,而是反复用粗重或是硬物摩擦导致,新伤添旧伤,一层一层加重的,看着样子少说也有半月了,若是再深一些便会伤及筋骨,这可是诏狱才有点手段啊,夫人怎么会……”

宋听时听着心间隐隐作痛。

“那劳烦太医替夫人看药。”他努力克制着情绪。

“这是自然,不过还有,这外伤好养,可是……”太医明显为难。

“可是什么?”他刚松了些许的心又被悬挂起。

“夫人体内燥热,脉象时而平稳,时而浮躁,应是服用过伤身的药……可又不像是毒……”太医皱起眉,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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