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妹妹跑了后绫波丽两眼发直,家里只有三间破屋,只有她和老爹相依为命,邻居们都因为巴上程氏集团致富了,只有她们家过得还不如从前,这个时候她又发现得了某种杏病,竟然要切除子宫才能好,可她连手术的钱都出不起,再次求到程氏集团时,她们就完全换了一副嘴脸,将她扫地出门。
要她绫波丽说这笔手术的钱根本算不得什么,跟赌债利息部分比差远了,为什么他们这个时候不愿意帮忙了?可邻居们都说程氏集团做的好,他家贪得无厌好逸恶劳就该受惩罚。
因此绫波丽和家里邻居们也闹得不开心,但他们似乎已经不在乎邻里关系宗族同心之类的了,他们在搞什么期权股票搞得热火朝天的,纷纷打算离开那个贫瘠的小村子去县里过城里人生活。
走投无路之下,绫波丽跟踪程市集团负责人来到省城,艰难的找到程宁的线索,守在医院下面好几个星期,终于等到了程宁,可她看到了什么?程宁如视珍宝的推着她之前的那个贱奴,这时凌波娜之前的话如雷贯耳般回响在她的耳边,她虽然还想不通所有事情,但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跪在地上扑倒在程宁面前,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把自己的病跟程宁说了,又哭着说:“求你,我不知道他是大老板你的男人,才会犯那样的错,求老板看在我要是死了,我家老父亲也得跟着死的份上,给我点钱吧。”
程宁似乎对她得病有些意外,她问道:“你做手术需要多少钱?”
“10万块钱。”绫波丽哭着说。
程宁爽快的对小李说“去取20万来。”
绫波丽没想到她搞了程宁的男人还能拿到钱,流涕痛哭一遍磕头一边说说“多谢老板,多谢老板,老板格局大不跟我这种烂人计较,你罚我吧,打我一顿或者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出气。”
程宁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贴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嗨,搞仇人的儿子比较痛块,玩玩而已,这个你不用在意。”
说完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用怜惜的眼神看着绫波丽:“不过倒是你……你在国内过得这么惨,可你妹妹拿了家里10万块跑到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唉,你家以前为了你妹妹上学付出那么多,要不是为了供她,你也不至于一把年纪连个老公都娶不上。结果遇到点事她一个人跑了,一点姐妹亲情都不顾,我真替你不值。”
绫波丽直愣愣的看着她,说“那我能怎么办?”
“10万块治病,剩下的10万块够你们去A国旅游了。”程宁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这个是你妹妹在A国的地址,她不顾姐妹亲情但你不是这样的人,到时候带你父亲去看看你妹妹,也算能全家团聚。”
说完松开手中的纸,绫波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那张纸。
小李正好取钱过来,听到A国两个字,凑上来说“A国?就是那个不会外语只要刷盘子也能养活一家四口的地方?听说那边投靠亲友就能留下来。”
程宁看着绫波丽,笑着说:“是啊,是那个天堂一样的国家。”
把钱给了绫波丽后,程宁也不再耽误上车赶往机场,这次小李和她上了一辆车,小李原本坐的车给保镖开了。
程宁上车后就显得很轻松舒怀。
顾徽看着程宁闲适的表情,升起一阵寒意,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这4年的时光,改变的人不止他顾徽、不止吕青梅。
程宁,她才是改变最大的那个人。
小李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的程宁,问道:“程总有几分把握,昂波丽回去美国找她妹妹?”
程宁的表情仍是轻松中带着一丝惬意,没有一点变化:“选择权在她自己手上,我哪有什么把握。”
小李有些委屈的抱怨说:“程总安排昂波丽过来的吗?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来得及准备,差点误了程总的谋划。”
程宁笑着说:“什么谋划,意外而已。尤其是她为什么会得病,是真的让我挺意外的。”
小李有些紧张坐直身体:“这件事很抱歉,但容我为自己辩解一句,当初带她去t国红灯场所时,都是正规场所。是后来她自己没钱了去私营场所感染的。但不管怎样,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没有考虑到程总可能后面还会有安排,引她入行后就撤人了。”
程宁眼睛都没抬,懒洋洋的说:“下次注意吧。”
小李似乎上车就是为了和程宁道歉的,说完这句话他就不再开口,顾徽只能从自己听到的只言片语中推测程宁做了什么。
他握住程宁的手,投向她一个担忧的眼神,程宁反向紧紧握住他,朝他笑了笑。
顾徽轻声说:“你不要为了我……”不要为了我做不理智的事情。
程宁打断他:“你放心,坏人自有天收,还轮不到我。”她似乎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说完这一句后,立刻问他,“等到了京市,我们是先回家休息,还是先去接女儿?”
“先接女儿吧。”他自从见到程念,一颗心就全挂在她的身上了。
飞机是程家的私人飞机,很快就到了京市,到程宅的时候,顾徽有些胆怯,程宁坚定的拉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