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地表现自己的庸碌和无能?我们镇国公府怎么就不能算是满门忠烈?我父亲镇国公,一生戎马,兄长镇国大将军,军功无数,我母亲每年捐的粮草足够你这样人模狗样的东西贪墨几年,如今我继承了母亲的衣钵,和离当日就从当初的嫁妆之中拿出大部捐给国库,满门哪个不忠?”
看着那个大人退缩的眼神,崔安如拔高了声调:“难道因为我们国公府还有一个幼子存活,没有上战场,更没有战死,所以就算不得烈?也因为国公府只有妇孺和我这个孤女,所以就该被你们这些凭借舌头就直接否定了那些用鲜血和生命守卫在边关的将士们功绩的言官欺辱?骂你是狗,都是对狗的侮辱?你这种人能够在朝为官,是你家族的悲哀,是你师长的悲哀,是百姓的悲哀,是边关将士的悲哀,更是朝廷的悲哀!”
那个言官彻底不敢说话了,这时陆景霖没有忍住,大声质问:“郡主好大的威风,所以镇国公父子的功劳,都是为了今日支撑郡主在朝廷上随意去羞辱一个大臣?”
本来还想保持低调的翊王陆景琛开口了:“二弟不合规矩的上殿,又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你母妃给你的勇气么?你的底气,是因为自己的皇室血统么?你都能利用这血统在朝堂上丢人,安国郡主怎么就不能用父兄的军功当底气上朝为镇国公府讨回公道?你脑子让狗吃了?不是,让刚刚那个大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