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这样也正好?那些个衙役虽说是收过了钱才来自家门口走这一回的,但按照惯例必然还要再收一回钱才能顺利的将他们请回衙门去……想来,这钱,现在就不用自己再掏腰包了吧?
贾赦自付已是做下吃里扒外的事儿了,又何妨做得再龌龊些?刚好贾母也用实际的行为说明了不管他有多龌龊,贾母总是能比他还无耻些的……他也就越发的不认为自己过分了。
便就又想着还要如何才能偷偷的使人与那门外的衙役传话,将自己的经验教授一番,好叫他们确切的话儿一句都不要说,白花花的银子一颗不少的都往兜里装!
虽说出钱的人是自家的亲娘,但既然贾赦就没奢望过贾母手里的银子能到他手里,那些个银子到底是掉进贾政夫妻兜里还是掉进外面的衙役兜里,又有什么区别吗?……不,也许还是有的?至少后者能叫他看到贾政夫妻敢怒不敢言的脸,而那滋味想必是美妙至极!
如此,贾赦也就越发的觉得这事儿可为且当该立即为之了。
立时就要起身走人。
但此时,在这里的人可不只是他和贾母而已。
即便赖嬷嬷只是个下人,可多年积攒起来的颜面也足够叫她在贾母和贾赦面前说上几句话的。
尤其是在她决意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贾赦的时候:不合事宜不知规矩又算什么?要贾母真在放过贾赦后又知道了某些赖家人插手的真相?
那估计今后就没有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