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铮的脚步走就是了还是还直接就不及到了看不出这事儿里的猫腻来?
怎么想,这两者都怎么不可能,因此听者的思路就少不得继续再往外发散些了
只可惜程铮却不是一个会随着程镮的话语发散的人,更兼他可不是一个会给程镮留余地的哥哥,因此在面对程镮的给脸不要脸时,他当即就更直接了:“二弟何必自谦?你是在刑部和邱大人共事过的,自然知道邱尚书可是会有这样子孙的人?”
这话也太直接了,直接到单刀直入得直接切向核心了,且叫程镮再找不到任何回旋的空间,直恨得他不止是暗地里磨牙了,而是更想将自己白森森的牙齿直接磨到程铮的肉上去
若是能咬得他血肉横飞就再好不过了!
……
却不能。
因此他依旧只能假笑道:“皇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儿呢?小弟不过就是在刑部呆过几日,如何就能瞧明白邱尚书如何教导子孙了?”
说着,他似乎还怕别人不信他真有这么瞎,又忙慌慌的补充道:“再说了,那孩子又不是邱尚书本人的,而是隔代……我只是和邱尚书共事过一段日子,如何就知道他儿子做下什么龌龊事儿了?”
这一番话却更是有趣了,明着是在说自己一无所知,可不知不觉间却是无比肯定的就定下这龌龊事儿真是邱尚书家的丑事了?
程铮自然品出这味儿来了,当即就睨他一眼,却是反开始懂装不懂了:“二弟这是什么话儿,你便是没见过那邱家庶子,也应该能对他的行事风格分辨一二才是毕竟他是邱尚书的儿子,都道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难道二弟就瞧不出点所以然来?”
这问题下来……
程镮是真真忍不住自己想要活吃了程铮的冲动了,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程铮的脸,红得简直像是要滴血:“皇兄慎言!这样的事难道是看看就能看得出来的吗?又有这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连父母都瞒着的畜生难道还少了吗?”
他且在畜生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拖长了声调,更有其后的反问语气紧辍其后,个中目的,简直是不言而喻。
但程铮却是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且懒得去看程镮那简直是蛮牛……不,应该说是疯牛一样的眼神,就神情平淡的将脸转向程钰:“那三弟以为?”
却不想就这么一转脸,程铮却是觉得自己的眼睛……也几乎要充血了。
不同于程镮那种登时就被程铮几句话气了个怒发冲冠,这程钰看着……是很有几分置身之外的模样的。
尤其是程铮能清楚的从他回望过来的眼神里看到茫然。
还是一种关我屁事、为什么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的茫然。
程铮:“……”
他忽然间也很想将自己的牙齿也放在程钰的肉上磨一磨,能狠狠的一口咬断程钰的气管就再好不过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可能吗?!
……在极致的愤怒乃至于智商都因此而有了一瞬间的断线之后,程铮迅速的意识到:无论程钰的茫然是不是真茫然,但在那一串三联的反问中,大概也只有那句关我屁事是那个唯一的、能成立的、立足点了。
程钰并不打算插手邱尚书的事儿。
他看上去甚至都不打算过问邱尚书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