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的看着贾赦,听他还有什么说道。
而贾赦将手指微微曲了一曲,仿佛是个盘算的动作:“儿子是个不管事儿的,但再不管事这市井民生总也知道几分,如今母亲在元丫头身上已是耗费了十七万的银子……不客气的说家中能动用的银子只怕都投进去了吧?便是父亲遗留下的那些古物……也不知还能剩多少了。”
登时说的贾母和贾政面面相觑,再不想这贾赦虽是个不管事儿的,但算计起银子来却是一把的好手。
而贾赦看他们的目光又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不由失笑道:“也不是儿子存心计较,而是这本该在儿子手里的荣国府落到了他人手中,儿子可不得时时的盯着瞧着,以免这府邸再回来时只剩下一座空架子了吗?而如今看来,我这番担心,倒不是白担心呢。”
贾政便再是厚着脸皮占了这么久的便宜,此时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接连打脸也不好受,就轻咳了一声:“大哥别只瞧着眼前,却是要将眼光放得长远些才是……”
只迎着贾赦讥嘲的目光到底说不下去,便就仓促转了话题:“只兄长也该记着为人子的本分才是,母亲再怎么说也是生你养你之人……”
贾赦对他的高谈阔论且不在意,他又不是才知道自己这弟弟是什么货色了,且既然对方也算识相,他又何不顺水推舟?便笑:“我的好弟弟,素日里瞧着你是个伶俐的,果然这装傻也装的恰到好处我自知你是不乐意我这主意的,家中花了这许多的银子终于将你那女儿捧进了皇宫,眼见这诸位皇子的后院之位已是唾手可得,如今便要这样收手,你想来是舍不得未来的皇亲之名罢?”
贾政再不想会被贾赦一下戳中心的隐秘,脸上便就很有些讪讪,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