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了?若是您要走那低级军官的路,可不是挖那些将军们的墙角?可若是您去找那些将军们,何尝不是一种强权压迫,这般又如何要再说动那些低级的军官?”
却仿佛……是这个道理?
程铮这才如梦初醒,就想了一想:“正是这般,孤竟是没想到这点呢,得亏徐大人提醒!如此说来,孤却还不能莽撞了,若是想要试试再说却是不行,只要想准了拿稳了才能下手。”
“微臣正是这个意思。”徐浩就躬身道:“殿下能够想通这点,下官再是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程铮就也对着徐浩一礼:“却是孤要多谢大人这般为孤着想呢。”
如此便又转头去看两位许大人:“舅舅们可有话说?”
那许慕修和许莳修就对视一眼,只道:“徐大人的想法已是极为妥当,我们有所不及,便不多言语了。”
程铮听得点了点头,又见徐浩说完了这话暂时也没有多的提醒了,便就只能心事重重的招待了三人喝茶,只是这般的事儿便是再喝一下午的茶也是喝不出个所以然的。
待得天色渐暗,徐氏张罗的席面捧上来,几人皆是默默的用过了,那徐浩和许家兄弟便就告辞走人。
程铮也不多留,因他知道留也无用,便就只亲自将人送到书房的院门口,又打发着常青刘保勋等人点着灯笼送出去才罢。
而因着心中装着这事儿,便也没了别的心思,就被程曦拉到了徐氏的玉澜堂。
对于徐氏,程铮已是很有一种战友的感觉了,且夫妻一体,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就不瞒她,只将今儿下午的话尽数转达了。但纵使这样,这徐氏却也没有比那徐浩和许家兄弟多出一个脑袋来,也就无甚主意,夫妻俩对坐了一会子,终究还是在亥时便满怀心思的安置了。
也因此,满脑子都是这军中人士如何拉扯的程铮便也就忘记了,好像今日还有一个消息忘了告诉徐浩和许家两位大人?
会是什么消息呢?
罢,总重要不过眼下这事吧?
这般想着程铮便也就忘得心安理得了。
又过了几日,这事儿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没办法,这般的事便好似一座坚固的堡垒,便再是说找到那丝薄弱之处便能够一举攻之,可现在找不到那丝弱点啊!因此程铮只能搓着手就在这堡垒外不停的转悠着。
便就在他毫无办法的时候,他却再一次的听说角门处又有人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