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沈雾的鬓边发丝,手指滑过如锦缎般的肌肤,心底蔓延上一阵温热和甜蜜。
“就是我们躺的这一块,可能要买掉了。”
“嗯,买。”沈雾还是闭着眼睛,很豪气地直接抛出了这个“买买买”的杀招。
只不过苏玉尘不是那种会被这种招杀到的人,她笑了笑,又親了一口沈雾的额前发丝:“我说,我来买,不够的话我可以分期的,你不用担心。”
沈雾几乎都被这个小家伙逗笑了,“你还是这么倔。”
“行吧,以后‘买买买’这种事情就落在你身上了,我可是不好养活,你做好准备。”
苏玉尘笑得甜甜的,嘴角沁着甜蜜的小梨涡:“乐意之至。”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搂抱着在婚纱堆里滚了好几圈。
滚来滚去的,直接扩大了需要购买的范围。
苏玉尘扣住了沈雾的腰肢,把人按下,尽量稳住了心口的起伏:“好了好了,老婆,不要再滚了,婚纱已经‘越买越多’了,再滚下去,我恐怕没有办法给你买生日礼物了。”
“生日礼物?”
沈雾挑了挑眉头,从苏玉尘轻轻拉住的手心里挣脱手腕,双臂一抬,直接圈住了苏玉尘白皙柔嫩的天鹅颈,再一用力,直接把人拉了下来,和自己的脸贴得很近。
“你想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啊?不特别的我可不要。”
苏玉尘的鼻尖就抵着沈雾的鼻尖,闻言怔了怔。
“啊,生日礼物……”
犹豫了几秒钟,她终于艰难地开口:“保密。”
“呦,还和我保密呢!”
沈雾用鼻尖頂了一下苏玉尘的鼻尖:“那你可要给我好好准备,不然你这保密拉高了期待,结果不如人意,让我不爽了,我可是会闹的。”
苏玉尘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打算故技重施,顾左右而言他:“要不我们再去看看中式改良旗袍?”
中式改良旗袍就在隔壁,就在乌梅指引的方向。
似乎不远,出门一转身就会抵达。
沈雾瘪了瘪嘴:“我看沈嫱女士好像还挺喜欢中式改良旗袍婚服的,毕竟你懂得,她要回庄园去给方圆十几公里的老外展示,一定是中式旗袍更有特色。”
这话有理,苏玉尘也蹭了蹭沈雾的鼻尖。
“中式改良款其实挺好的,要不我们配合妈妈她们去试试看?”
“都行,”沈雾略扬起下巴,唇瓣轻轻啄了一下苏玉尘近在咫尺的水红色的唇瓣。
“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最后这句,是用气声说的。
带了十足十的勾引和蛊惑。
苏玉尘欺唇而上,回应了这个吻。
昏黄的灯光下,婚纱堆叠的起伏间,两个人互相亲吻着彼此,高鼻尖导致接吻的时候要轻轻错开脸部的角度,再缓缓地转回来,唇瓣有一个短暂的分开,鼻尖擦过彼此的鼻尖,唇瓣再揉上去。
如此往复,轻轻柔柔,缱绻動人。
蓬松的白纱像是柔軟的云层,带着两个人飘飘摇摇的,几乎陷入了彼此的柔軟馥郁。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老婆,我们真的该去隔壁找妈妈他们了。”
“嗯,行吧,”沈雾还是抱着苏玉尘的脖子,轻轻晃了晃,把那绵軟和自己的贴合着一起轻轻摇晃。
“过去一定要被沈嫱女士挤兑,无所谓了,反正你要是不喜欢中式婚服,我们两个也可以在隔壁试婚纱,乌梅老师这里三进三出的院子,每间试衣间都挺大的。”
苏玉尘还是轻轻抚摸着沈雾的鬓边发:“听起来乌梅小姐好像是妈妈和‘母后’的朋友。”
——她已经习惯称呼阮梦卿为母后,下意识就会脱口而出这个称呼。
沈雾不是挑字眼的人,躺在婚纱上,披散着长发,撩着桃花眼睨人。
“是啊,不过说准确点,乌梅先是阮女士的朋友,是阮女士家里的私人裁缝,后来好像是因为她家女儿对裁缝这一块不感冒,喜欢一些高奢和定制的奢侈品,还闹了不愉快,然后乌梅老师就辞职回来做自己的设计公司,喏,就这间,挺好的,和沈嫱女士和阮女士都处成了朋友。”
苏玉尘脑海里灵光一闪:“所以录节目的时候付沫男说付沫筝辞退了家里的裁缝,就是乌梅老师?”
付沫男说过,之前付家是有自己的裁缝的,后来因为付沫筝不满意,闹着把裁缝师傅辞退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乌梅老师。
提起付沫男,沈雾就像是被扫了兴一样,嘴巴撇了撇:“你俩说悄悄话,我哪里知道说的是什么。”
“……”
苏玉尘摇摇头,“我俩哪里说过悄悄话。”
“嗯~”沈雾拖了个长音,点了一下头,看似很认可,实际眼梢带了小刀:“是啊,你俩没说过悄悄话,但是悄悄壁咚过呗。”
“……”
淡淡的酸味弥漫在字里行间,把苏玉尘逗笑了。
苏玉尘用额头碰了一下沈雾的额头,“宝宝,情况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说我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