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我答应他, 他去和萩原松田他们见面的时候,帮他圆谎。”
那一瞬间,降谷零脑子里想起了十分不合时宜的画面——告死鸟和他的两个同期在房间里偷情,他的幼驯染就蹲在门口守门望风。
不、这不对劲。
降谷零努力将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这么看来, 萩原松田他们对告死鸟来说, 要比我以为的分量跟重一些。”他这么评价道, “要知道,他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身份, 你在他眼中就是组织的成员。但为了他们, 不惜手刃同伴也要守护这个秘密……”
降谷零微微摇了摇头。
如果要说是演的,但告死鸟没有理由在诸伏景光的面前演。
可以肯定,这就是告死鸟内心真实的想法——他重视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为此不惜再次背叛组织。
“如果真的是这样, 看来……我们也许可以做出更进一步的尝试。”
听到了降谷零说话的鹿见春名立刻便皱了皱眉。
这个公安警察该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鹿见春名肆无忌惮地揣测,毕竟虽然是同期, 但同一届毕业的警校生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同一届毕业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就只是认识而已呢?
这种浅薄的关系,公安可是会毫无愧疚地利用的。
大概是鹿见春名打心底里涌现的不悦太过强烈,降谷零瞬间感觉到了一点心悸——他倏然抬起头,察觉到危险感的身体紧绷起来,警惕地在室内缓缓扫视。
安全屋内没有太多多余的摆设,除了茶几和沙发以及必要的冰箱之类的家电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陈设,室内的状况一览无余,绝对没有任何能够藏下一个人的地方。
“怎么了?”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