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吃酒。
这是谢耿说过的话,他曾许诺,等有朝一日有钱了一定要请这些玩伴一起去好好吃一顿。
好好地见识一下平康坊的姑娘。
如今挨了顿打,手里有了十贯钱,又成了让人羡慕的不良人,相比以前那真是发达了,不良人的待遇好。
众人都是知道了,其实在百姓的眼里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不是不良人,他们在乎的谁家的日子过得好。
能赚钱,家里有钱,那就是让人羡慕的。
只有那些自持点身份,祖上曾经阔绰过,身份一般的人才爱把什么贱籍常常挂在嘴边。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长安的百姓却把谁家能过好日子挂在嘴边。
至于什么身份,他们倒不是很在乎。
走到平康坊,接客的小厮斜着眼看着十多号准备进平康坊的穷哈哈,看一眼他们的穿着,小厮伸出手,倨傲道:
“这儿可不是喝茶的地方,要喝茶去罐子茶馆,这儿接待不了。”
谢耿闻言冷哼一声:“嚣张什么,你不也就是一个杂役?”
小厮嗤笑道:“我虽然也是一个杂役,但这来来往往的都是贵人,我也是好言相劝,这儿是平康坊,也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销金窟,这儿的酒水你们都喝不起,饭菜你们点不起……”
谢耿闻言猛地掀开衣衫,脖子上挂着三贯钱,冷笑道:“你就喝得起?”
小厮一见谢耿脖子上挂的铜钱,腰杆子顿时矮了一截,但又不愿认输道:“我可以吃剩下的!”
众人:......
谢耿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这是兄台是个狠人,兄弟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