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冬绕着操场走了两圈,刘冬说他困了,吵着要回去睡觉。我让他先回去,自己留在操场边,看着桦姐。
黑夜里,大花脸猖狂地大笑,桦姐时不时痛苦地哀嚎,强烈的对比组合,令人心底隐隐作痛。
我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更无法享受此时桦姐的遭遇。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在缅北不论你是高管还是猪仔,我们都是一样的悲惨,曾经在外围园区和红楼里,对桦姐的恨,转瞬间变成了同情。
大花脸玩够了,拉着桦姐的脖子,把她拴在篮球架上。他说母狗,就得被拴着,看家护院,才是她的本职工作。
临走时,大花脸还说,哪天把赵河山的那条公泰迪偷出来,让它们好好亲热亲热。
我都听不下去了,大花脸这家伙,跟王老五一样,都是肮脏的畜生!
大花脸走后,我看到,其他片区的两名猪仔,向桦姐慢慢靠近。
他们已经注意桦姐多时了,一个长相出色的女人,被单独拴在这里,两个男人有了最原始的想法。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不堪入耳的话。
我心里犹豫,要不要去帮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