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贵妃和姜常在喝茶,谢妃跟安妃两人喝酒,不过是各喝各的。他们两人有世仇,怎么都不可能交好。能勉强凑一桌,不过是因为江月白而已。
其他人来之前,懿贵妃就问江月白,难道不担心她们三人嫉妒怀了双生子趁机搞事儿,江月白只是笑着让她放心,说是在她自己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任何人造次。如果有人敢,定会让她翻不了身。
罗山匆匆过来说有要事禀报。
江月白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坐着轮椅去了里间内室。江月白一脸笑意地读完了皇上给她的密信,停顿了一下后,把信放进了梳妆盒的一个格子中。
又笑着在一张精美的信纸上,吻下自己正红的唇印,对折之后,放入信封,再次交给罗山后压低声音交代了他两句。又拿起梳妆台前的粉底,扑了粉,让自己看起来更憔悴不堪些。
假装没有看见窗外偷窥的人,施施然走了出去。
回到桌前时,她面色苍白一脸倦色,扶着肚子说,“诸位姐妹,你们慢慢吃,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歇着了。”
“姐姐。”姜常焦急地唤道,“您别管我们,快回房歇着。”
懿贵妃估摸着事情成了,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扶住江月白的胳膊,“妹妹,你怎么样了?快,你们快去传太医!”
江月白看向好闺蜜,用奄奄一息的口气说道,“谢谢姐姐。许是方才动着了胎气。我先回房了。”
谢妃放下筷子,转头四处张望,“安妃呢?她人怎么不见了?”
江月白:“安妃她喝多了,在里屋躺着,等她醒了再说。今日实在不好意思.”
懿贵妃忙催促着,柔声责怪道,“说什么话呢,快去躺着,身子要紧。真是不让人放心。”
江月白关切地说道,“懿姐姐,你身子也没好,快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