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们都颇有感慨,另一边的前院也不例外。
“看这隆重的排场,日后谁若能娶了天和郡主,定比当年的驸马还要风光,直接扶摇而上。”
“说起驸马,如今的付丰泽是时来运转、脱胎换骨了,听闻他得了陛下重用,前途大好。”
这话听着,明面上是恭维,实则含/着冷嘲热讽。
另一人闻言,不屑地轻哼一声。
“哼,他以为凭此机会就能摆脱从前的窝囊名声了?”
“不管过去多久,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他是凭着长公主才有今日之势,这是不争的事实。”
“诶,今日打入府以来,好像还没看见过他?”
“是啊,说来古怪,长公主忙着在后院招待女眷,按理说,他应当在前院才对。”
“人家如今翅膀硬/了,做事便随心所欲许多,想来便来,想不来便不来。”
又是一顿夹q带棒。
“哼,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下长公主的面子。”
这位说的则直接许多。
可惜这些外人都深谙的道理,付丰泽却想不通透。
“那今日的席面,没有男主人在前院撑场子,岂不乱了套?”
“长公主应当会有安排的。”
话音刚落,低语的两人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难掩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