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投降:“好。”
姜缈埋头在傅时昱肩窝,说:“你抱我。”
“嗯。我抱你。”
傅时昱抱着姜缈上楼,在房间外遇到何叔。姜缈已经睡着了,傅时昱对何叔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吵醒他。
何叔欲言又止:“您……”
傅时昱低声说:“我没事。”
推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傅时昱没有开灯,就这样把姜缈抱到床上。
姜缈累了,睡得很熟,傅时昱帮他脱去外衣,他毫无察觉。
也不怪别人总说他幼稚,哭累了就睡、不管多大的情绪都不留到第二天,这跟没心没肺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傅时昱轻叹了声气,把被子拉上来替姜缈盖好。
——说好要分床睡,但傅时昱的易感期到现在四五天,有一半的时间两个人都睡在一起。如果世界上有“最能忍alpha”奖,傅时昱一定会是夺冠的大热人选。
傅时昱在姜缈身旁躺下,脑袋刚沾到枕头,姜缈就像一块安装了自动寻路系统的牛皮糖黏了上来。
“唔……脑婆……臭alpha,才不是,老婆……”
不知梦到了什么,姜缈在睡梦中口齿不清地嘟嘟囔囔。傅时昱揽住他,拍抚他的后背,轻声说:“睡吧,宝贝。”
“傅时昱……呜……”
姜缈好像还惦记着睡前两人的争执,语气有些委屈。傅时昱低头,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额头,说:“睡吧。”
蜜糖味的信息素从姜缈腺体中溢出,仿佛这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能够让他感到开心一样,信息素里充满了轻松和惬意。
傅时昱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垂眸看着怀里的